“和你无关,好好休假。
”李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休假结束呢?”南清挑眉。
“回榆市如何?”李昭突然抛出了一个选择,“我这几年没有回国,国内有些人被养的胆子大了些,你去帮我解决一个小小的问题,如何?”
“我是你的员工,你说什么,我去做什么。
”南清听到这个熟悉的地名,面色不改,哪怕那里留有她最不堪的回忆。
但八年了,她在a国经历的,足以洗净这一切。
“这么果断?你的男友要怎么处理?”李昭拿出餐巾,擦拭着唇角的污渍。
李昭用了“处理”二字,哪怕当着南清的面,他丝毫不吝啬自己对于南清男友的不喜。
“我想您应该忘记了,项目开始前,我和安德鲁就分手了。
”
李昭挑眉:“一个收购项目,值得你分手?”
南清耸耸肩:“不,是其他原因。
三个月前,安德鲁去阿尔卑斯山滑雪,然后给我发消息说他找到了真爱,要和我分手。
”
说到这里,南清叹了口气,端起酒杯晃了晃:“叔叔,我发现我似乎并不适合恋爱。
摔断腿的将我当扫把星的,为了深造想不受打扰的,家族安排和他人联姻的……我的恋爱似乎只存在于暧昧期。
”
“可怜的女孩。
”李昭轻笑,“你喜欢他们吗?”
南清抿了一口红酒,味道醒的正好:“不,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
李昭就像一位慈祥的长辈:“多交往,多找找,总会遇到合适的。
”
现在的李昭对她很温柔,但公事上李昭从不放水。
南清大二接手新项目时,李昭因为她做的不好,很多次将她讽刺地无地自容。
但对南清来说,讽刺的话语不是侮辱,反而是一种挑战。
李昭的压力,项目的困难,同事之间的排挤,三方全部堆在南清头上。
如果是一般人,很可能会选择中途退出。
可南清撑下来了。
以二十二岁的年龄,在丘鹤a国分公司站住了脚。
晚上和同事庆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