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担心。
”徐日旸说,“他不会告我们的。
”
“为什么?”陈句句好奇,“你给他钱了?”
“他也配我给他钱?”徐日旸鄙夷,“他自己一个司机,找人代扣分,还有猥亵,自己得求神拜佛我不找律师告他。
我准备找人把他驾照给吊销了。
”
陈句句皱皱眉头,不太理解:“你是准备告他么?”
“是。
我找个律师准备弄他。
三大的律师,弄他一个司机还不简单。
他打车平台的录音我也能弄出来,真要查起来,比我麻烦多了。
”
“不是。
既然你能用法律手段对付他,为什么又要打他?”
“出气。
”徐日旸直白地说,“这种人不打他一顿不舒服。
”
“……”
“但是他自己有问题,跟你打他这件事没有关系啊?”陈句句还是糊涂,这个司机懂得转头就报警要钱,听起来也不是好糊弄的类型,“他是用他不告你这件事,换你不告他吗?”
徐日旸用着一种她很天真的眼神望着她:“这么说。
就算我家不在这,把我放出来也只是一个电话的事情,你明白吗?”
陈句句这会儿才有点明白了。
事情原来不是她想的那样,而是徐日旸有关系,对方告不动也不敢告了,而徐日旸依然准备弄他。
虽然这样事情解决了,可她还是心下哪里不对。
徐日旸走过来,捏捏她的脸:“所以不用担心了。
”
陈句句抬头:“但你还是可以不打他的。
”
“凭什么不打他?”徐日旸垂眸反问,“他都一年多了,你们有办法解决吗?是能抓他进局子还是怎么?是把他发给你的黄图截图保存去警察局报案,能判他几天,能禁止他骚扰你,还是禁止他报复你?还是等别人真出事了再去告他一个□□?划算吗?他现在还只是猥亵骚扰,一直没人反抗,迟早胆子要变大的。
”
语气掷地有声。
事是这么说没错。
骚扰猥亵本来就判不了多久,还不好找证据,再者这边都是初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