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日旸还成反派了。
陈句句前面女孩回头,像是不满意她的力量:“姐姐,你要加油!不要因为你是他的女朋友就让他。
”
陈句句:“……”
怎么连你们也知道?!
为了让自己不显得“徇私”,陈句句用力往后拉,可徐日旸那边的力量更强壮,就像铁一般牢固,还渐渐拖着他们这一行人往前。
三角巾往徐日旸那边越过了几厘米,眼见徐日旸要取胜,就在这时,他突然一松手——
没有彻底松手,又拉了回来,控制住了力量。
可前面的小孩都是憋红了脸全身往后使劲的,包括陈句句,这一松手,他们所有人往后一倒,就跟叠多骨诺牌一样,一个叠另一个人怀里。
“哎哟。
”
“哎哟。
”
“哎哟。
”
陈句句在最后,挡住了前面的小朋友的倒势。
不过她自己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蹲。
抬眼看去,徐日旸居然站在光芒中,朝她挑眉,又张扬又肆意。
前面的小女孩告状:“姐姐,你男朋友怎么这么坏?”
“打他。
”
陈句句可打不过他,只好揪了旁边的一点草扔过去。
这点草轻飘飘地就落中途了。
徐日旸“啧”了声,一脸惋惜。
小朋友们学着全都揪草往他身上扔,一群人围着他蹦蹦跳跳。
徐日旸跑过来抓陈句句,陈句句也吓得跑。
她天天安静地在房里待着,也难得有“动如脱兔”的一天,除了走路头回这么大运动量。
跑着跑着,两个人都累了,徐日旸抱住了她,喘息,垂眉,像是叮嘱似的:“别忧愁,笑一个。
”
陈句句抬眸。
头顶着的天青蓝,无比纯净,徐日旸的眼睛黑又透亮,真的是种很耀眼的颜色。
8月30号,其实就是后天。
当天,陈句句收拾好了东西,上午去找徐奶奶打招呼。
徐奶奶坐在她小小的,宛如古代千金小姐的厢房中,一如既往,粗糙的手拉住她的手,拍拍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