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咛不敢问,也不明白黎雅博为什么总是停在他们之间最后的一丝屏障。
即使是再放纵的动作,在他充血而颤抖的青筋下,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野兽|欲望下的克制。
这样的男人实在可怕。
不过这样也好。
管他是有什么顾虑,才没有对她彻底的占有和进入,至少她对他父亲的负罪感能少一些。
也不知道现在是凌晨几点了,黎雅博准备回房。
近两米的床,半边的床单已经打湿,方咛缩睡在另一边,黎雅博重新戴上眼镜,穿好衣服,坐在床边伸手摸摸她的头。
明天记得叫佣人换一床新的被子,睡吧。
他的声音已经冷静了下来,带上了温和。
听他嘱咐,方咛平静地问:这次我要用什么理由?没吹干头发和不小心把水杯打翻了的理由都已经用过了。
黎雅博笑了笑说:你自己想吧。
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方咛无声瞪了他一眼。
黎雅博当然看得懂她眼里的控诉,他低下身,英俊的脸凑近她,柔情地回望着她。
如果你愿意去我的房间,这个烦恼现在就是我的了。
无耻。
方咛闭眼,眼不见心不烦地说:你还是多花点时间去烦恼你的股东大会吧。
她扯开了话题,黎雅博配合着她,勾唇道:多谢关心,不过我很好奇你到时候会给我投赞成票吗?
难道我有的选吗?
投票权在你手上,你当然可以选择。
虚伪。
你与其在这里问我,还不如抓紧时间去搞定其他的那些股东,方咛垂着眼说,不然我一个人给你投赞成票也没用。
黎雅博语气闲适:你怎么知道我没搞定其他人?
方咛睁眼,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他挑了挑眉,对她微笑。
方咛忍不住好奇:你说服其他人给你投赞成票了?你怎么说服他们的?
方咛根本不懂公司经营,也完全不清楚这其中要经历怎样的运作,但她有常识,他们和普通家庭不同,这笔遗产不是那么好继承的。
明明葬礼的时候,那群亲戚和股东都还跟难缠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