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挪,略带力气地打了下她的屁股。
微微有些刺痛。
方咛被这调情的一巴掌给打懵了。
就在她愣神间,他又打了下她。
没良心的小姐,怎么不说话了。
方咛回过神,结结巴巴地说:你没换衣服,我怕你把被子弄脏了。
黎雅博微愣,被她的理由逗笑,配合地说了声抱歉。
是我没注意卫生,等天亮了我让人帮你换一床新被子可以吗?
方咛一惊,赶紧说:我自己去说就行了。
他去说,那佣人岂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黎雅博低笑,没有坚持,将他们之间的被子扯开。
他又重新打开了床头灯,抱着她挪了下位置,半个身子轻松地靠在床头,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冰凉的皮带抵在她的小腹上,刺得方咛一颤。
她靠在他的身上,脸贴着他的胸膛,而他将手指插在她的发间,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脑勺。
别动了,他说,忙了一天,我很累。
呼呼吹拂的室内暖气中,黎雅博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维持着这片刻的安宁。
方咛一直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扭曲,如果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她还可以把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归咎为性的本能。
但他们现在什么也没做。
他没有吻她,没有脱掉她的衣服,没有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俯视着她,然后用手在她的身上欺负她。
和他在一起的那种凌|辱感和被压迫的感觉突然没有了,让原本已经逐渐学会承受和忍耐的方咛反倒觉得不自在。
宠溺的手指藏在她的发间,没有任何欺迫的意味。
埋在他的怀中,这样熨贴的拥靠,让方咛几欲放弃思考他究竟有何目的。
他又要玩什么新花样?
方咛强迫自己理智一点,不要因为这片刻的宁静而落入男人有可能的陷阱,主动开口:黎雅博。
男人的声音平和而缓慢,带着几分倦意,但还是第一时间予以了回应:嗯?
我不是bob,她僵硬地随便扯了个理由,别把我的头当bob一样摸。
然后她就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