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了。
打了又能如何,打了能让死了的父亲活过来,然后教训他吗?
真是可笑。
方咛诧异,虽然让黎雅博闭嘴的目的达到,可她的代价同时也惨烈。
她不该用男女间这样情|色的吻,企图去控制一个男人说什么做什么。
尝吮着她唇舌上下的每一寸,手也毫不停歇,保持着和舌尖翻动同样的频率作祟,他身上的风衣和衬衫只是有些皱了,她的裙子也依旧完好,其实早已乱七八糟。
因为儿时目睹了那一幅画面,高大而不容侵犯的父权早在他心中崩塌。
既然这样,父亲送她的那对钻石耳钉,她还会视若珍宝吗?
她还愿意爱父亲吗?还会天真地认为,自己是爱情童话里那个幸运的灰姑娘吗?
压抑着动*情的呼吸,想要再获取一丝心理上的畅快,黎雅博轻声问她:我告诉你这些,让你很难过是吗?
方咛闭了闭眼,颤抖着声音反问他:你不难过吗?
黎雅博一愣,但很快掩过情绪,眼角阴沉,有些随意地嗯了声。
我当然难过,因为我爹地是个人渣。
方咛没反驳。
黎雅博也没能从她脸上看见绝望或伤心的表情。
好像已经麻木了,她只是哦了一声,然后说:子承父业,你也是个人渣。
被反讽了回来,她似乎是破罐子破摔了。
黎雅博突然觉得,她逆来顺受的样子叫他愉悦,反驳他时也同样很有意思。
男人挑眉,笑了两声,倒没否认,咬了咬她的鼻尖,像对情人的宠溺。
心口微痒,像一根线似的,丝丝缕缕牵动着,可这样的感受在他们之间是不该有的。
方咛。
他捏着她,柔声叫她名字。
同人渣喺學校偷,好過癮係咪?(很过瘾是不是)
看着她拧巴着一张红脸,他刻意这样问,说的话也无耻且露骨,咬她捏她的力道却又挑逗温柔,和他的人一样,矛盾。
嗯?他沉沉问。
鼻子和胸口都好痒,这男人就是一头不要脸的野兽。
方咛咬唇,黎一明做的孽,他死了倒好一了百了,他儿子要报复,就得找她还。
有句话说得好,当反抗不能时,那就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