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
缓缓搓揉着为她散去疼痛感。
方咛听到男人低声说:哭什么,有话好好说。
接着,一只手替她继续揉着后脑勺,另只手替她揩掉了挤出的眼泪。
原来刚刚他是要给她擦眼泪么?
方咛渐渐平静了下来,不抱希望地问:我好好说,你就会听我的吗?
黎雅博: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会听。
这里是学校,你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
方咛自认不是什么道德感很强的人,也不是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她爱财、趋利附势,不然她不会嫁给他父亲,更不会在他父亲死后,又转而跟他上演伦理大戏。
自上次后,她已经意识到,即使她在心理上如何抗拒,如何装作是被他强迫,不得已才与他偷情,至少在身体上,她并不排斥黎雅博。
并不排斥这个和她已逝的丈夫有几分相似,继承了丈夫那英俊的相貌、庞大的财产的男人。
更何况,他更年轻。
如果黎一明不是虽年过五十但仍保养得当的澳城首富,她当初也未必肯。
自那日被男人用手侵|犯后,这段时间,她也渐渐想通了。
没有人知晓,在暗无天日的黑夜中,只有黎雅博和她,即使他们发生了关系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她当初就是用这个换得了黎太太的位置,只不过现在那个给她物质的男人从黎一明变成了黎雅博。
但显然黎雅博并不满足于此。
方咛咬唇,艰涩地挤出下半句话:我不管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我也没有跟你矫情我
如果你想要做什么,可不可以换个地方,至少不要在学校,也不要在雅学面前,他才多大
说完,她的脸颊已是滚烫。
就这么点请求,她希望男人能给她留有一丝底线。
你觉得雅学还小,就什么都不懂吗?
然而黎雅博却这么反问她。
方咛微愣,顷刻间他又倾了身,两手搭在窗沿上,那双眼眸凑近看她,显得更加深不可测。
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明白这些的时候,是几岁吗?他突然问。
方咛没有回答,因为男人已经咬住了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