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数似乎多了起来。
可她不能不管。
哪怕他从来没叫过她妈妈,她也不喜欢他叫她妈妈,但她是他父亲的妻子。
方咛连忙也放下筷子,伸手拉他。
你还在生我的气?
黎雅学轻哼一声,眉微微一扬,稚嫩而清秀俊朗的五官故作着硬朗。
那天真的很晚了,方咛含糊道,要不今天,今天我们一起玩游戏,你想玩多晚都行。
黎雅学说:明天运动会,我要早睡。
那就改天?方咛说,我们玩通宵?你说行吗?
黎雅学瞥她,语气怀疑:那天你嫌太晚,现在你不嫌晚了?
方咛眼皮一跳,黎雅学又眯起眼,用侦探的口吻问她:你那天究竟在房间里干什么?是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方咛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黎雅学追问: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他执拗地想要知道那天被她拒绝的真相。
其实并不是多大的事,那天回房后,黎雅学自己也想通了,和几年前不同,他已经是中学生了,大晚上的去年轻女人的房间,确实不妥。
更何况他从没把方咛当妈妈看待过。
可他就是想要知道。
等他再长大一点呢,是不是哪怕就是白天,他也不能进她房间了?
我不太方便当时。
方咛说。
依旧是敷衍的回答,黎雅学不满地睨她。
本来她如果好好说明原因,他不会在意的,但她就是不肯好好说。
他赌气地问道:什么不方便?难道你当时身上没穿衣服?
方咛一愣,因为小男孩这一句赌气的揣测,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当时。
她当时被男人箍在怀里,她没有办法也不敢呼救,默默忍受着。
想到这里,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她无法忽略曾被抚慰的事实。
方咛咬唇,脸颊微微发烫,内心的不堪让她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敷衍黎雅学。
黎雅学见她不说话,眼神闪烁,一副扭捏为难的样子,他愣了愣,呆呆问:你真没穿衣服啊?
不等女人回答,小少年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
他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