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些番棒子?”
她赶紧摆手:“使不得使不得,这就是我儿从毛子商人那里买来的,也不值几个钱,那东西也不难种,我可不敢领这功劳!”
耿舒宁坚持,“您也知道这东西好种,种子又多,还能当粮食吃,要是百姓们都能种上,都能吃饱饭,这功劳大不大?”
老梁氏抿着唇,表情讪讪的,若不是她私心不愿意叫人知道,这会子说不定在南地也种开了。
耿舒宁一锤定音:“我额娘早逝,继母不慈,不若我认您做干娘,往后您就听我的!”
“墩儿的前程也包在我身上,为了墩儿,您也不能推辞啊!”
老梁氏看了眼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孙儿,不说话了。
她也不知道还有几年好活,儿子又下落不明,有个干女儿护着孙儿,她死的时候也能闭眼了。
说通了老梁氏,耿舒宁听老梁氏口述,记下了老人家种玉米三年的经验。
而后耿舒宁把老梁氏交代给她的那些玉米种子,都搬到自己的舱房内。
她不是傻子,张鹏举既然觉得她有牝鸡司晨的嫌疑,说不定会想办法,让能制得住皇上的人知道她跟着南下的事儿。
她既然跟四大爷在一起了,就不能将所有压力都给到他。
她又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有些风雨她能跟胤禛一起面对。
而且因为关系不一样,肯定是胤禛哄她更多,这些好东西也不能浪费,拿来哄长辈换平安多好。
耿舒宁觉得无论如何都是入京后的事儿,便慢条斯理先趁着养身子的功夫,整理种植方案出来。
养好了身子,趁着还没入京跟男盆友腻歪腻歪,回到京城后再面对风雨嘛!
却没想到,他们刚过台庄两日,还没到达杨柳青呢,太上皇的密旨就过来了。
是梁九功亲自送过来的,并且指明了要耿舒宁一起接旨。
巧静脸色发白,“主子,不然奴婢先护着您换个船,咱们先躲一躲?”
她既然归了九卫,就全心全意以耿舒宁为主。
梁总管明摆着来者不善,巧静担心,要是太上皇直接赐死,真对上那密旨,就没有转圜余地了。
耿舒宁倒没这个担忧,“你想什么呢,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