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人的那些话,还真有人想用孩子和亲事来绑住她。
她若有所思,“想要拿捏您,还能知道宫里的事情,九贝勒想查清楚没那么容易,应该有人给他通风报信吧?”
“至于温泉庄子那边,能让人轻易进去,应该是有暗卫被收买?”
宫里知道她和皇上不清白的不止一个,她大概能猜出谁会搞她。
但是暗卫会被谁收买,她就不知道了。
胤禛替她解惑,“太妃们在宫里住了几十年,他们能探听些消息不难,此事还需要再查。
”
“至于暗卫,与你先前在园子里遭罪那次一样,是佟氏埋下的钉子,人已经抓住,交由粘杆处慢慢审问。
”
耿舒宁回过头,看垂眸喝茶的男人,“我阿玛是不是还没被定罪,只是进京陈情?”
胤禛摇头:“你阿玛确实被人参奏了不少罪名,人证物证确凿。
”
耿舒宁蹙眉,“可我记忆中,我阿玛不是那么蠢的人。
”
胤禛笑了,“栽赃陷害的人手段比他高,与他蠢不蠢没什么关系。
”
他似笑非笑睨耿舒宁一眼:“就像你一样,也不是个蠢的,还不是被人算计得神志不清,非要以下犯上,叫朕做狼狗。
”
耿舒宁:!!!
太过刺激的两个字,叫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迷迷糊糊的记忆,好像是哭诉自己怎么那么倒霉。
一边哭嘴里还反反复复念叨,“不要狗东西,就是不伺候你,你来做我的小狼狗……”
她一口气憋在嗓子眼,脚趾在绣鞋内快把紫禁城抠出来了,只想赶紧进坟里,与这个世界告别。
耿舒宁闭上眼,表情安详,“万岁爷说得有道理,我罪该万死。
”
胤禛笑着起身,走到浑身萧索的耿舒宁面前,弹了弹她脑门儿。
“行了,这件事朕定会给你个交代,暗卫那边林福也会替你调.教一番,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
”
“你阿玛那里你也不必担心,定了罪押解入京不是坏事,起码能麻痹一部分铤而走险的混账。
”
“只要你阿玛能把河南的罪证送回京城,就能翻案,实属大功一件。
”
他从背后抱住耿舒宁,在耿舒宁要挣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