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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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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胤禛微微挑眉,轻哼了声,那混账每回犯浑后,确实挺识时务的。

     他垂下眸子遮住眸底的笑意,“叫她进来。

    ” 耿舒宁进了门,恭敬将茶放在御案上,而后轻巧退到旁边的柱子边,没蹲安,也没出声。

     蹲安,那是将自个儿当作牌面上的人物,等着叫起做脸面呢。

     真正伺候的宫人,一言一行都得无声无息,还不能吓着主子,妥帖伺候,该隐身时就隐身。

     这是尚仪局教过宫中礼仪后,最着重教导的规矩。

     她这半个月时间,练习了许久,把原身学过的规矩捡起来了,却叫胤禛身上猛地起了冷意。

     他捏了捏鼻梁,面无表情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耿舒宁身前,冷冷看着她。

     耿舒宁低眉顺眼后退一步,刚要行礼,胤禛就又上前一步,叫她跪都没地儿跪。

     她心里偷偷嗷呜,不怪这狗东西狗,都是先前她自己作死作出来的情债。

     她只柔婉地继续后退,顺着胤禛的心思,被逼得靠在了盘龙柱上,才无奈出声求饶。

     “皇上……” 胤禛心底猛地一跳,这声音……叫他突然想起耿佳舒宁在寿康宫时请安的动静。

     软而不媚,弱而不妖,平静,柔和,不带有丝毫感情。

     他下意识打断耿舒宁的话:“你到底在气什么?” 耿舒宁诧异抬头,赶忙又低头:“奴婢没有生气,只是反省过自己,知道过去僭越,有心悔改……” “你现在倒是知道朕是皇上了?”胤禛伸手不客气地抬起她下巴,脸上带着怒。

     “过去咬着朕的唇叫爷的时候,怎么不记得叫皇上呢?” 他又上前一步,两个人脚尖抵着脚尖,身体虽然没有碰触,旗装和龙袍却已经开始纠缠。

     虽然这会子衣裳稍微厚了些,耿舒宁却仍然能感觉到他身上勃勃的热气。

     “你搂着朕脖颈儿猫叫的时候,朕就不是天上的月了?” “坐在朕膝上的时候,不是你娇嗔着嫌朕杵着你硌得慌?” 胤禛几乎将耿舒宁逼进自己怀里,始终不肯碰她,却在她耳边轻嗤。

     “耿舒宁,那天从外头回来,你青动沾湿了朕衣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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