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来御前,怕是有苦衷。
”
“先前苏常在小产,姑娘……姑娘许是吓着了,也许姑娘是想等耿知府有了功绩被提拔起来,能得高位的时候,再伺候您呢?”
胤禛冷笑,“她还知道怕?是怕气不死朕,还是怕朕不会砍了她?”
苏培盛身子躬得更低,“万岁爷息怒,姑娘家的心思,奴才一个没根的,也捉摸不透,奴才愚见,主子爷……若太心急,怕要叫旁人看了笑话。
”
到时候肯定有人说,万岁爷惦记着太后宫里的小女官,送了这么多来还不够……这得多荒淫无度。
外人可不知道主子爷还要靠人洗寝衣呢。
再者,后宫又不缺女人伺候,就非得拽这小祖宗上龙床不可吗?
他偷偷抬起眼皮子,小声道:“万岁爷您想啊,这强扭的瓜不甜,先前这一出就能看得出,姑娘爱折腾。
”
“万一折腾过了头没法收场,多少有些浪费了姑娘的本事不是?”
胤禛被苏培盛噎得直运气,就算苏培盛话再委婉,他也听出来了。
他本就知道,真气急败坏把人弄进后宫,那小狐狸绝对敢一问三不知,牛马是别想了,纯属弄个倔驴进来。
而且,若真以势压人,就代表他彻彻底底输了。
再面对那小狐狸,他气也顺不了。
胤禛略烦躁地阖上眸子,转动着佛串子,心思也冷静下来。
他冷声吩咐:“叫常院判过来一趟,将御膳茶房的东西仔细验看一遍。
”
“趁着索绰罗氏去慈宁宫请安的时候,查查她身边的东西。
”
他那天虽然起了欲念,把人撵走后,回过味儿来,知道自个儿被狐狸挠了,除了心痒,也就只剩哭笑不得。
若想临幸宁楚格,胤禛就不会等到这会子。
索绰罗氏原本就是他的奴才,宁楚格的阿玛还算得用。
他早想好了,要给宁楚格赐婚董鄂彭春的小儿子,将两红旗拉拢过来。
到了夜里,他批折子批得脑仁儿疼,一时睡不着。
值夜的宁楚格奉上茶,喝完了茶水他却依然烦躁。
宁楚格自荐给他按几下子,按着按着他这火就止不住,将人拽到了帐子里。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