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雪心里多少也存了点子登高心思,更不敢彻底得罪了堂姐。
所以找到机会跟赵松传话的时候,她一个字都没敢多说。
苏培盛听了干儿子的话,还有些纳罕,“没旁的话?”
皇上对太后身边的掌控力,从开始就没瞒着那小祖宗。
这回又是万岁爷出的岔子……这祖宗但凡不傻,就该知道,这点子麻烦不过是万岁爷张张嘴的事儿。
赵松摇头,“我瞧着,耿雪应该是被……姑娘敲打过。
”
莫说没旁的话,只怕是特地不叫万岁爷插手。
胤禛比赵松明白得更快,一口气不讲道理地堵到嗓子眼,堵得他眸底沁凉。
过了会儿,他喉结滚了滚,呵出这口气,被逗笑了。
“那就随她去,该怎么办怎么办。
”
苏培盛心里捉摸不透,那到底是要怎么办啊我的爷?
万一耿舒宁收不了场,还真由着这祖宗进慎刑司重新投胎去么?
见苏培盛苦着脸,胤禛也没松口,只心里冷笑连连。
这混账真以为夜里犯宫禁,跟太后说蛇床子和依兰香,还有被佟氏算计那些子事儿,是那么容易压下去的?
既是如此不知好歹的东西,他也不必再替她擦屁股,叫她受点教训不是坏事。
大清以孝治国,这种节庆日子,胤禛自当以身作则,也没功夫生闷气。
从一大早下朝后他就开始忙,好不容易批完折子,又马不停蹄带着兄弟们去畅春园伺候太上皇。
掌灯之前,胤禛才从畅春园回来,立时又过长春仙馆给太后请安,与后妃们一起,拥簇着太后去正大光明殿。
这回中秋,就真如圣旨所说,太皇太后有端和皇后和太妃们陪着,太上皇有皇子阿哥们陪着,不伦不类地过,谁也没敢多嘴。
圆明园这边,一个外人都没有。
耿舒宁则始终在太后身边伺候着。
胤禛和乌拉那拉氏扶着太后的时候,她不远不近跟在后头,低眉顺眼,丝毫没有异样。
胤禛用眼角余光瞧见,忙了一日好不容易丢在脑后那点子微妙的冷意,又憋回心窝子,渐渐有升温的苗头。
他知道,李氏那边也知道了佟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