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太子走后,梁九功的徒弟这才大着胆子凑过来,“师傅,这佟答应进去得可真久。
”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前半句魏海说了,后半句就对个眼神,他倒是没那个胆子敢直接说出口。
梁九功拂尘也没存这力道,直接打在了自个徒弟身上。
“皮痒了想要打板子了?主子的事你也敢议论。
”
皇上血气方刚,还是个正常男人,做什么都很正常。
被魏海带的,梁九功也开始学会了眼神交流。
但是交流是一回事,能不能说就是另一回事了,就是在他自己的小屋他都不敢说出这些话,更何况是在乾清宫外边。
也是收了这个徒弟,梁九功逐渐被带得同质化,一边教徒弟的同时也一边慢慢有了八卦味。
以往他哪里敢这么揣测主子,现下倒是会在心里想些主子的心思。
收起拂尘对上小徒弟那张嬉皮笑脸,梁九功又将拂尘打了过去。
这小子,还真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也罢,自己的徒弟,自己看着点就是了,可别哪天就出去得罪了旁人。
日头逐渐下移,敬事房那边派了太监来,还带着绿头牌。
梁九功哪里敢让人进去,他自己也是不敢去禀报的,只能叫那敬事房的太监和他一样站着当柱子。
“梁公公,这里边是来了位贵人吗?”那太监凑过来,捂着嘴小声询问。
看这架势也不像是来了外臣,怎么看怎么像是藏了以为后宫的妃嫔。
“那可还真是贵人。
”
梁九功都这么说,那肯定是有分量的。
小太监捧着放绿头牌的板子,不敢再继续询问。
虽然不知道是哪个宫的,但估摸着他今日捧来的这些个绿头牌应该是派不上用场了。
要真是这样,那适才那送金瓜子来的小宫女倒是白费了一堆钱财。
宜贵人坐在榻上,看着另外一边坐着的亲娘和亲姐姐,看了一眼后就收回了视线,转而去看她的小镜子。
“额娘也不想这样,但女儿你要知道,咋们家也就是个钱财多一点的包衣世家,没办法给你太多助力。
”
“最多也就是靠着去年秋猎对皇上有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