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珍珠耳坠颜色都暗沉了,主子您今日怎么选了这副?”秋玉看着主子待的耳坠疑声问道。
“哪里就失了颜色了?”
“不还是这般亮眼吗?”清漪看着水银镜中的自己,勾唇微微一笑。
物旧人不旧,只要她喜欢就成。
慢条斯理的用过早膳后,清漪这才带着人去了正院。
不用请安的日子总是过得格外的快,现如今还是五日一次,要真等进了宫,以福晋的性子,怕不是日日都要去了。
清漪到正院的时辰有些晚了,今日她倒是成了最后一个跨进房门的那一个。
“淑姐姐今日略微迟了些。
”年氏看着娉娉婷婷走进来的富察氏,心中的妒忌又忍不住冒了出来。
明明她比富察氏还要小上几岁,怎么这富察氏就是看起来比她更年轻?
且富察氏还生过孩子,身材也比她的更要窈窕动人。
“昨个四阿哥才回来,晚上就有些失眠了,所以今早起的迟了些,不过我记得还没到请安的时辰吧?”清漪朝着年氏那边看了眼。
“是还没到。
”年氏只能悻悻的回了句。
这会儿她都低了富察氏一头了,等到四爷登基,她怕不是要永远被富察氏压在头顶了?
“我还以为我记错时辰了呢。
”
珠帘内,乌喇那拉氏听着年氏和富察氏两人交锋,本来还有些许愉快的,但听着年氏两句就被富察氏给压制住了,心中的火又冒了起来。
年氏真是无用,不过两句就被吓住了。
“福晋,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可以出去了。
”
“走吧。
”乌喇那拉氏站起了身,扶着喜鹊的手走了出去。
出了内室后,乌喇那拉氏习惯第一眼朝着富察氏看去,不曾想这一眼,到让她看出了些许东西来。
“淑妹妹这耳坠……”
“我瞧着怎么有些旧了?”
福晋的话刚落,屋子里的人都将视线给转移到了淑侧福晋的耳朵上。
果然,虽说那南珠颇为罕见,但颜色到底是暗了不少,一眼就能瞧出来是个多年的旧首饰。
清漪抬手摸了摸耳坠,神色丝毫不变:“福晋真是心细如发。
”
“这的确是很多年的旧东西了。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