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球。
看来他吩咐梁九功请太医来没有错。
又是发烧又是醉酒,康熙从先前在榻上就被她一直搂住腰动弹不得,弥漫在空气中的酒气如今也分不清是谁身上的。
解酒汤比太医先到,康熙扶着舒以宁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随后伸手接过丹青手里的解酒汤,准备亲自喂她。
“这是什么,是酒吗?”舒以宁还是迷迷糊糊的状态,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液体,出声询问。
康熙差点被这话气笑了,沉声道:“都这幅模样了,还想着喝酒。
”
本以为舒以宁喝解酒汤的时候会很不配合,毕竟醉的晕乎乎的哪有什么理性可言。
不过出乎意料,她配合得特别好。
康熙喂到嘴边的每一口她都非常乖巧的喝下。
也可能是她太渴了。
太医赶到的时候,舒以宁已经躺下,甚至能听到平稳的呼吸声,像是睡着很久。
“回禀皇上,舒贵人脉象平稳,并无大碍。
”太医诊完脉便后退几步,看向坐在床边的皇上恭敬说道。
“你确定?朕瞧她身上烧的很厉害。
”康熙面露不信的询问。
“酒后有些许发热是正常现象,这个症状因人而异,有人有,也有人没有。
何况微臣看现在舒贵人应该已经开始退热了。
想来睡一觉之后就不会有什么事了。
”太医耐心的解释清楚。
康熙闻言摸了摸舒以宁的额头和脸颊,好像的确降下来一些。
他转头看向太医:“辛苦你大晚上跑一躺了。
”
“皇上严重,这是微臣的职责所在。
”看梁总管着急忙慌地赶到太医院喊自己,他还以为是什么突发的严重急症,一路小跑着过来,只是怎么也想不到只是个贵人醉酒。
舒以宁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
她意识刚刚回聚,还有部分沉浸在昨晚的梦里,屋子里静悄悄的。
身上已经换了身新的寝衣,她赶紧撑起身坐起来。
舒以宁捂着宿醉后还有点儿隐隐作痛的头,脑子里时不时冒出昨晚的片段,很零碎,完全拼凑不起来。
又渐渐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