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受虐侵向?”
“可能吧。
”他仰头瞧着漆黑的夜空,那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两人就这么坐在街头,除了街边传来几句英伦腔和嬉笑,这边安静到似乎没有人存在。
还因为两个一言不发缩在那里吓了好几个经过的路人。
实在受不了了,睿雪去买了两杯热巧巧递给他,“喏,暖暖手吧。
”
季闻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暖宝宝,“你要吗?”
睿雪:“......”
她跺脚:“你有这东西怎么不等我冻死了再拿出来!”
季闻述很无辜,“你又没说,我不觉得冷。
”
接过暖宝宝,睿雪没好气道:“你不怕冷随身带着这个干吗?”
指尖摩擦着暖宝宝,季闻述眸色变得温柔,“唯意冬天就爱手凉。
”
“......”睿雪撕包装纸的手一顿,看了眼季闻述睹物思人没出息的模样,叹息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说我也没想明白,你信吗?”
“我信,看你把自己糟蹋的这么狼狈我就信。
”她掏出刚刚买热巧巧剩下的一枚硬币,递给他,“要不翻硬币吧。
”
“哪面?”
“不用哪面。
等你翻的时候,你心里期盼的,就是硬币给你的答案。
”
指尖泛着凉的便士已经被他捂到温热,季闻述瞧着昏黄灯光下的金面反光,将它收进掌心握紧。
心里期盼的就是答案,但仅凭心里期盼就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吗?
那唯意当时也可以仅凭着心意继续追求他。
但她没有。
那他又有什么资格在她退场时强拉着,把她拽到舞台中心?
或许,一切交给时间。
时间可以淡化一切,也可以......证明一切。
盛夏炎炎,树上叶子一片片低垂下来耷拉在枝头,烈日毫不遮掩地照射在地面升起无形白烟,眼前似乎还能看见远处被模糊着的树干在摇摆跳舞。
冒着“滋滋”响声的石板路上,千芝雅哀嚎一声,但路上并没有人在意这边的响动,一个个把书本笔袋高举过头顶,几乎小跑着回宿舍收拾行头准备出去放肆嗨。
转眼间,从教学楼涌出的大部分学生已经不见踪影,只剩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