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云清晓回到长陵,快要而立之年的人了,也在江湖里走了这般久,却还是一副赤忱烂漫的模样。 他笑眯眯地说:“哥,你册封我当了王爷,别忘了把我的王妃也记上玉牒啊。” 云清寒看着站在云清晓身侧比他高出一个头、肩也宽些的“王妃”应津亭,只觉得眼睛疼。 “罢了,糟糠不可弃,你们相伴这么多年,给他个名分也应该。”云清寒说。 “糟糠”这词给云清晓逗得笑个不停。 应津亭见云清晓心情轻松,便也忍不住笑了笑。 云清寒让云清晓选一个喜欢的地方建他的王府。 云清晓摆摆手:“用不着,靖安侯府还在就行,我和我的糟糠就回来看看哥你,待不久,过段时间我们就走了,外边自由自在的,我们习惯了。” “糟糠”应
云清晓穿成了一个招猫逗狗的病弱公子哥,还有了“言出必行”的能耐——他言出,当今皇帝必行。云清晓:今日不能再懒惰,我要看完整本《论语》!于是,皇帝应津亭被迫放下奏折,拿起了他早就倒背如流的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