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的百般阻拦感到厌烦。
自己和谈婳之间的事情,并不需要一个外人来插手。
宁希一怔,随后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晚宴才进行到一半,谈婳这是回什么房间休什么息?找借口也不找个合理的。
她嘴角噙着嘲讽的笑意,但是没有拆穿,只是目光轮流扫过盛以蘅和谈婳,随后不紧不慢地说:“那我跟着你们一起去。
”
宁希勾唇微微笑起,“我陪你们。
”
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狗女女到底要背着我们所有人干什么。
你陪个屁。
盛以蘅心里想要骂脏话,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可是宁希不肯撒手,盛以蘅又怕谈婳的离席会引起郑瑾瑜亦或者是陆淮序的注意,只好铁青着脸色,勉强同意了宁希的无理要求,“要走就赶快点。
”
她态度强硬地催促宁希,宁希缓缓缩回了手,跟在谈婳身后,炙热的视线几乎要把谈婳后颈的皮肤灼伤。
腺体被人死死盯住,谈婳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回头和宁希说:“你看我干什么?你又不能标记我。
”
她歪了一下头,随后想到什么似的,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意味不明,带着一种让宁希顿时警觉起来的暧昧。
宁希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然后故意落后了半米,不动声色地和谈婳保持好了距离。
同样是omega,怎么就谈婳一个人这么变态?宁希实在想不明白,不过这并不妨碍她铁了心地要监视谈婳。
也不知道鸢鸢到底要什么时候回国——说曹操曹操到,宁希正想念着程鸢,程鸢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喂,鸢鸢,什么事呀?”
宁希注意到,盛以蘅和谈婳听到自己喊出‘鸢鸢’这两个字后,齐齐放缓了脚步竖起了耳朵。
那架势,就跟恨不得将耳朵贴到自己的手机上偷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