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人,半只脚掌都休想踏进来。
”
听了这话,徐温云心中一凛。
所以他必是早已下令,将这院里院外都围得水桶一般,明为护卫,暗为监视,她实则已是插翅也难飞。
陆煜多年之后再尝鱼水之欢,正是有*瘾的时候,只要徐温云身上方便,他便想着要夜夜贪欢。
“……朕半分便宜都未沾,就被扣了顶淫贼的帽子,委实是冤。
”
此时此刻,男人也没有什么耐心。
直接将徐温云抱在怀里,埋首在她的颈窝中,深嗅一口,低沉沙哑的语调中带着暧昧旖旎。
“云娘身上的皂角香,与昨夜的并不一样,闻着倒是更香了……
莫不是特意为了朕,特意更换的?”
徐温云只觉浑身都有些发软,面色也绯红着,嘴上并不肯承认,只掀起泛着波光潋滟的眸子,含羞待臊道了,
“煜郎闻错了。
”
李秉稹闻言,亦煞有其事道,
“许是隔着衣物闻不真切,容朕再好好闻闻……”
说罢,男人抬手解开她腰间的袍带,白色的寝袍,就顺着凹凸有致的胴*体滑落在地。
粉光落腻肌肤,显露在微黄跳跃的烛火下,光洁的玉肩,以及线条流畅的薄背,于万千垂落的青丝下若隐若现。
李秉稹喉头暗滚,双腿一屈,将佳人拦腰抱在怀中,阔步往屏风后的床榻上走去…
今夜又要了三次水。
待后来男人意犹未尽,想要再覆上了来第四次时,徐温云实在没能忍住,调动浑身上下所有力气,轻揣了他一脚,李秉稹这才算彻底安生,将她裹在怀中睡了。
门外。
阿燕正在守夜,哪怕是打哈欠,也立即捂住嘴,不想要惊动房中的主子,可听着里头闹出来的动静,想来二人也是顾不上她的。
男人没用,还是有用,就算落在身侧伺候的人眼中,区别也还是很大的。
以往在容国公府时,郑明存晚上也常喊两三次水,可那不过就是假把式,阿燕许多时候,都只需提个空桶入房做做样子。
现在可是真枪实弹呐。
满满一桶热水抬进去,还需得将里头更换的桶提出来……实在是将阿燕也累得够呛。
阿燕忽就觉得番了两番的工钱不值当了。
得再加钱。
*
翌日。
鸡鸣时分,徐温云只感觉男人起床时,在她额间浅浅落下一吻,她卷着被子侧向一边,继续迷迷糊糊又睡去了。
也不知又再睡了多久,她还正在发梦呢,耳旁传来阿燕焦急的声音,“夫人,醒醒,你快醒醒。
”
昨夜实在被折腾得太狠,徐温云并未睡够,抱着被子,在榻上赖着不起来,嘴中囫囵说道,“莫吵,让乳母将辰哥儿好生照料着,容我再睡会儿……”
阿燕在榻前急得跺脚,
“夫人,有客来访。
许公子,许复洲!他带了帖子在外头,想要求见夫人,正被门房拦着呢,门房让奴婢来您身前通报一声,见还是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