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该做的,不是都已经做过了么?却怎得还这般客套?
就算要因为名声避讳着,也未免有些做戏太过了吧?他也搞不懂现在年轻人套路,清了清嗓子就跨马领队去了。
镖队重新上路。
下过雨后的道路泥泞难行,比起晴时要难走不少,可行程要紧,镖队也只能缓缓前行。
悠悠晃晃行了整整一柱香的时间,坐在车架外的阿燕隐约觉得不太对劲。
不是?
怎得过了这么久,就没听见里头传来半分动静,莫非他俩就那么干坐了这么久,大眼瞪小眼,半句话都没说?
车架内。
气氛着实有些尴尬。
陆煜踏上车架,聊起帷幔的瞬间,就只觉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因着这主仆二人防范得当,车窗都有可粘连的防水油纸,所以里头很干爽,一点都没有淋雨的痕迹。
雅致,柔美,香软,馨香。
四处都散发着女子独有的气味。
陆煜左手边是散落翻开的风月画本,右侧的置物架上,放着各式各样晒干了的花茶。
这车架确实很宽阔,可他坐在白色软纱绵柔的坐垫上,却觉得颇有些束手束脚,有些不能动弹。
而徐温云呢。
陆煜人虽在眼前,可她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发怯,毕竟二人才闹过别扭,她实在是担心说错了话,又惹得他不悦,那岂不是今夜又要独守空房?
于是二人就这么僵持住了。
最终,还是徐温云率先出击。
她软着身子靠了过去,娇声怯怯低问了句,“煜郎可还是在生气么?”
陆煜身子一僵,并未将人推开,而是垂下狭长的凤眼,垂头望着怀中的佳人。
“……你昨日之所以去寻那泉眼,是想,给我生个孩子?”
就知他或许会问这个。
徐温云犹豫着点了点头,“嗯。
”
陆煜默了默,剑眉微蹙,
“我不是说了时候还未到么?
怎得,心急了?”
“……就知煜郎心中对此另有打算,我也不敢忤逆,人家也不过就是想先探明那泉眼的方位,待今后打算要孩子了,也好命人来取上一壶,如此不是事半功倍么?
且人家那日不都已经服下避孕丹了,喝那泉水也是无用啊。
”
原来如此。
陆煜闻言松了口气,这才伸臂回抱了她,又牵过柔荑,见她葱白的指尖握在手中,许诺道,
“你放心。
待时机成熟,我会给你个孩子的。
”
给?
凭何要坐以待毙等着你给?
若她想要,自取便是。
徐温云嘴角上扬,流露出丝细微谑笑,身子却靠得更紧了些,又在他怀中扬脸,略带了些娇嗔道,“煜郎气性也太大了些,生生晾了人家一晚上,你是不知,人家今晨起床没瞧见你,心肝都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