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只保人身安全,按理说不敢过问雇主私事,马镖头确实不该多问。
他摸了摸鼻头,轻咳几声掩饰尴尬,又想着有陆煜守在岛上,理应也出不了什么乱子,便没有执意去南院寻人。
“镖队中出了大事。
你可还记得襄阳郡守家的厉嬷嬷?她许是年龄大了老眼昏花,用过晚膳后沿湖散步时,竟脚底一滑,跌入湖中溺亡了。
我之所以此时上岛,一则是通报各位雇主一声,二则也是想着排查预警一番。
”
?就是那个欺主妄为,嘴脸丑恶的老妪?那当真是天道有轮回。
阿燕惊诧归惊诧,却很难为此人生出扼腕之意,只急恍恍问道,
“既死了人,那襄阳郡守不会寻镖队麻烦?我们不会因此而耽误行程,不能按时抵达津门吧,我家夫人可早就同亲眷们交代好了的……”
“你且放心。
那婆子不过是郡守家的一个仆婢,且她是死于意外,郡守家不会苛责的,行程照旧,后日一早就出发,必能按时抵达津门。
”
阿燕松了口气,
“那就好。
”
夫人毕竟是有夫之妇。
此次郎主早就约定好了时间地点,就在郊外等着与夫人汇合,届时夫妇二人是要一同赴京就任的。
如若耽搁,郎主等得不耐烦,必然要动雷霆之怒。
“待去其他雇主处通报完,还要打理那婆子的身后之事,不宜在此处耽搁太久,我就先走一步了。
”
马镖头交代完这些,抬脚就往岸边渡船处走,上船后扭身回望,发觉阿燕还在南院门外侯着呢,院内的烛火却熄了……
诶诶?
分明说只是对弈……可天昏地暗的,哪里能看得清棋盘啊?
啧。
现在的年轻后生呐,处事是愈发热辣大胆咯,马镖头低笑几声,满意而归。
翌日,午时一刻。
南院正房中,秋阳顺着窗橼,洒在了近乎吱呀了整夜的雕花架子床上,照见上头旖旎无边的春色。
徐温云迷糊睁开眼,正欲从榻上挣扎着起来,万千青丝顺着光洁的肩头滑落,浅浅遮住了身上各处的红色浅痕。
她只觉得浑身都被千斤的重物翻来覆去碾压过,腰酸腿痛,甚至觉得那难以启初处都有些胀肿。
原也只是想在毒性发作之前,勾得陆煜提前与她吃禁果,谁知他竟生猛如虎,连夜要了四次?她现在已然被折腾得…连腿都合不拢了。
枕巾上有洇湿的水渍,都是被陆煜搅闹时,她留下的泪水。
徐温云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也就是那日在茶寮中痛哭失态,除此以外鲜少流泪,可昨夜她趴在陆煜的胸膛上,指尖深陷入他的皮肉中,嘤咛呜咽,哭得几欲破碎。
若非想着多就他几次,能更快达到接种留子的目的,否则她早就抵死不从了。
呜呜呜…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当时那大夫说得阳壮可举,经久不疲究竟是何意,他行,行得很,行大发了,行到她确是经受不住。
幸运的是,她终于借到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