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是孽缘,强扭的瓜不甜,让我不必苦苦痴缠,莫要揪着你不放……现在我让你得偿所愿了啊!”
未曾想这寡妇竟会用他曾说过的话,现下来堵自己的嘴。
可那时他哪能想到二人能纠葛如此之深?在这寡妇强烈迅猛的攻势下,他早已一步步缴械投降,只是这感情来的太浓烈太迅速,初时他有些猝不及防,难道就大错特错了么?
陆煜也知当初既死命将她推开,现下又来牵扯,这反复无常的举动,倒显得他这么个男子汉大丈夫矫情。
拿得起,却放不下。
可不知不觉间,他早就将此女视为了自己所有。
占有欲作祟也好,得失心做怪也罢,他绝不允许两日后那醉春碎魂丹发作时,与她做解之人不是他,而是那裘栋!
他怒火消散了些,复而涌上来些懊丧,那样顶天立地的男人,现竟没由来觉得有些委屈。
“可你前日才说喜欢我。
昨日还与我交吻缠绵。
……岂能今日就翻脸不认人,去与那裘栋高声说笑?”
按理都将姿态放低到如此地步,她也合该好好安慰解释一番吧?
谁知这寡妇竟没有。
不仅没有,甚至还斜乜他一样,由鼻腔中发出声嗤笑,浑不在意道。
“我前日是喜欢你没错。
可我今日就不喜欢你了呀。
我今日偏就喜欢上裘栋了,不行么?”
此女简直在他的雷点上反复旋转跳跃,说出来的话好似淬了毒般,不见血都能封喉。
陆煜语噎当场,被气得眼前都略黑了黑,险些当场就喷出口老血来。
他擅长在战场上用武力值说话,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何其痛快?只是这个可以在满是男人的场子中争王称霸,带着将士杀尽敌军的勇汉,面对眼前这个如此巧舌如簧的女子,确实有些应对不来。
他只能冷沉着眼,咬牙切齿道。
“莫非你就如此浅薄粗鄙,沾花惹草,见一个爱一个?””
哪知这寡妇不仅不以为耻,反有些而以此为荣,梗着脖子,扬起那灿若桃李的小脸。
“诶!我还就见一个爱一个了,怎么?不可以么?若触犯我朝哪条律例了,你取了镣铐压我上官衙落狱去?”
徐温云觉得他简直有些莫名其妙,干脆转过身来,双臂抱在胸前,望着他又好气又好笑道。
“陆客卿,需不需要我提醒一下?是你拒绝我的表白在先,又瞻前顾后不愿为我解毒在后……那请问现在,你有何资格来质问我?
你在指望什么?指望遭你连番拒绝后,我还会上杆子示好?还是指望着我为你守身如玉一世?只在你这颗树上吊死?”
眼见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徐温云并不为所动,一双美眸淡漠冷冽如冰。
“现在便同你明明白白说清楚,我现在不喜欢你了,我的事也无需你管,什么媚*药不媚*药的,你全当不知这回事便是。
还有就是,那晚班你干脆也莫要上了,我原本要的就只有裘栋,压根就未想再让你近身,今后除了镖队中事,咱俩实属没有必要多接触。
”
说罢,也不管男人究竟作何感想,径直就往镖队集合的方向而去,走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冷漠薄情。
陆煜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