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等他出去,然而这个意外情况邹风却似乎没打算直接结束的意思,两人间沉默着的半分钟后,她感觉到撑在床上的手换到了她腰间,扣着她,紧接着他缓缓地,尝试着往里推进。
这是她没预料到的。
“邹风。
”夏思树肩头细微颤抖,带了哭腔地喊了他一声,因为感到害怕,手抵在他的腹部,阻拦他继续的动作。
因为没见他有什么其他的准备,所以她没做这个心理预设。
当时只觉得脑子蒙了,疼的,所有的挣扎都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在她的认知和印象里,邹风一直对她很好,她觉得也包括在这些方面。
她那副模样狼狈可怜,他会觉得于心不忍。
但邹风觉得她似乎不太了解男人,也确实不了解,他是第一个。
在她手抵在他腹部拦着他的时候,那个力气,其实没什么用,他盯着她看,心里的想法是干脆直接按着她的腰进去好了。
但那样她会受伤。
也没准要留下心理阴影。
他可没打算只在一起这一个月,他打算睡她一辈子。
午后细碎的阳光铺在她的肩头和发丝间,夏思树睫毛湿润,额头汗津津地和他对视,似乎就在等着他这次放过她。
一滴汗落在了夏思树的肋骨下方,气息交错起伏。
邹风眼睫低垂,拇指轻轻蹭过她的下颌线,看着她,呼吸缓慢有些重。
过去了片刻,他还是缓缓从夏思树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喉结动了下,起身,打算去冲个凉水澡,拿过旁边的一条浴巾裹在腰间,最后看了她一眼。
“下次再这样,阿思就要用嘴巴帮我了。
”
一句轻飘飘但杀伤力满满的威胁。
第49章咸甜
在那次的初尝试之后,夏思树总想到他那句叫她耳根发烫的威胁的话。
但邹风出乎意料的,之后竟然清心寡欲了小半个月的时间,也不能说是清心寡欲,只是似乎在忙着些事情,脱不开身。
而就在毕业典礼的前一天,廖晚来了一趟公馆。
自从和邹洲离婚后,除去上次邹风的十八岁成人宴,廖晚几乎没再回过南城。
但这一次来在,夏思树见着在庭院松枝旁的人影第一面时,便在她身上觉察出了一种有些内敛着的来势不妙的气场。
只是这个来势不是冲着她,而是冲着邹风。
她当时刚从外面回来,穿简单的白t和水洗牛仔裤,跟江诗约在图书馆当了一下午的文艺青年,niki熟悉地冲过来在她面前摇尾巴,很认主。
傍晚的时分,昏黄细亮的光线投在四目相对的她和她身上。
上次苏州一别,夏思树并没有和她明确地介绍过自己的身份。
所以乍一在公馆内再见,她心跳免不了忐忑。
但廖晚似乎是早就确定过了,只目光落在她身上,寒暄式地点下头,平常地开口:“小风呢?”
闻言夏思树睫毛轻微扇动,看着她:“应该还在外面,哥——”
原本是下意识的长辈面前继续称呼哥哥,但想到廖晚有可能觉察到其他的,夏思树只垂下眼,平常道:“邹风最近在玩乐队。
”
毕业典礼的第二天,就正好是音乐节的时间。
“嗯。
”廖晚朝她点了下头,打量了她一眼,随后便收回视线,没再问她什么。
夏思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