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令人心中黯然啊。
”
“你这话说的,二公子身体不好,难道要等着大公子进门去暗害吗?一个能阻挡母亲生产时祭祀仪式的孩子,铁定是恨毒了幼弟!”
“大公子是妖魔所化,为的就是遗害璟朝,祸害百姓啊!”
……
年幼的百里霁听惯了闲言碎语,依旧不改。
为何奴隶不算百姓子民,惨叫如何称之为善举。
他不觉得那是对的,他不强迫自己相信。
他亲眼所见,血肉淋漓,而雨未至,出征并非百战百胜,农收亦有蝗虫过境。
大王见长子如此执着,抱起他来到王座旁,告诉他:“奴隶的来源有很多,其中主要是被俘虏的异族。
异族难以感化,以祭祀杀之,耗敌生机而助璟朝威矣。
公子霁,你勿要陷入魔障。
”
百里霁从王座旁往下看去,昭昭之殿,金碧辉煌:“可父亲,祭祀需要的奴隶越来越多,连年征战亦得不到如此多的奴隶,当真没有璟朝子民被掳为奴吗?”
“上供之需不足,为了不违王命,偷将子民为奴之事,必不会少。
以祭祀壮国,乃背道而驰。
父亲,征战所得俘虏,断可以开疆扩土,何必陷于祭台之上,血流满地,惨叫之声绵延千里,叫异族之仇血海滔天,征战不休,国力殆民众苦,杀伤不止。
”
“且祭祀越演越烈,民众已经不满足于杀奴祭祀,一家老父重病,做儿子的竟献祭了自己的幼子,将孩子片片剐下喂给老人吃,这当真是孝?是德?”
“父王,”百里霁神情坚定,“孩儿觉得这不对,这应当改变。
”
璟朝祭祀繁多,王朝每一场祭祀少则数百多则上千,一年下来杀数万人;民众家中亦常祭祀,贫者数个富者数十上百;二者合起来,十万人也不够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