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45章

首页
    白绫,要绞死自己时,林笑却没办法用言语来形容心中的触动。

     他只能爬起来,再疼也爬起来,把衣裳取回来,穿好,爬到床榻上去,钻进被子里去。

     太疼了,疼得分不清到底是他在疼,还是月生在疼。

     他不敢看他。

     也不敢靠近他了。

     或许在月生心里,他是火,灼烧的火,他的靠近除了烫伤月生,再无别的意义。

     害人害己的事,林笑却不做了。

     初见月生,月生就是跪在那里,穿着那样薄的衣衫,闺中之乐的衣衫给了他这个外人瞧。

     太薄了。

    他只是不小心看到一眼,就红了脸。

     萧倦强迫他摸月生,他被强制顺着脊骨摸下来,整个人都要叫软玉温香烫得融化滴滴淌,他快要昏过去。

    他摸了他,还给他取了一个月生的名。

     那时候起,林笑却总觉得自己是有一点点义务在的。

     心底里有一道极其微弱的声音,鼓励林笑却走近他,了解他。

     第二次见月生,他还是跪着。

    跪在皇帝的位置旁。

     他是皇帝的人,是萧倦的宠姬。

    不管萧倦对他做什么,林笑却都没有资格过问。

     可林笑却还是忍不住看向了他。

     月生戴着面具,总是戴着面具,面具太冷了,人不该被面具包裹。

     可月生不想取下来,林笑却便走了过去,抱走玩闹的九皇子。

     第三次带着欲,第四次沾了血,林笑却不想回忆了。

     他觉得冷,他轻轻地说出了口。

    山休想要上床来抱住他,用体温温暖他。

     可山休来不及上床,萧倦就来了。

     这么深的夜,陛下不去休息,还要到世子的院落来。

    山休只能含恨退下。

     萧倦站在床榻旁,看着林笑却轻轻地战栗,明明此处无风,他却似风中的叶颤得无法停下。

     萧倦解开氅衣,抱住了他。

     大氅落了地,小太监都没来得及接,就听到陛下说点宫灯。

     “多点些。

    ” 陛下的命令下人怎敢不从,除了崭新的精美的,连闲置的宫灯都拿来点上了。

    屋内好亮,火光好烈,仿佛烧起来一样。

     萧倦问怯玉伮还冷吗。

     萧倦说不清点宫灯是为了给怯玉伮取暖,还是为了在夜色里能更清楚地看他。

     光洋洋洒洒,萧倦脱了中衣,更紧地抱住林笑却。

     今夜月明星稀,无数的宫灯似是星辰落到了地上。

     萧倦抚着林笑却的眉眼,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他。

     快及冠了,病弱得还像个孩子。

    骑不了马拉不开弓,连走路走远了都会脚疼。

     林笑却缓缓睁开眼,乏力道:“陛下,您怎么来了。

    ”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章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