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赛场上,肾上腺素激增,在这种情况下,人的思想会不由自主地放飞自己的身体。
三个防化专业科目的赛点挨着比较近,在第一个赛点就能看到第二个赛点,跑到第二个赛点就能看到第三个赛点。
再稳健的队伍,一上来就有一种赛道很短的错觉,分配体能就变得有一些盲目。
一向稳如狗的防化团二营吃了一个哑巴亏,前面跑得太猛,驾驶员一个冲刺到靶场,扣完五枪再一个冲刺跑回来,然后抬眼一瞧,卧槽!四百米长的障碍赛道。
这战区障碍一个障碍过去,就是空跑三十米,喘着粗气勉强对付了一个,又是空跑三十米,仿佛跑不到头,跑着跑着就没力气了。
好就好在早上的太阳还不算太毒辣,身体水分蒸发没那么快,但是这要命的四百米简直丧心病狂,二营的最后一名队员扒在深坑边,三次都没爬上来。
就这么一脚的距离,二营b队落后了。
一营的b队咬着牙追在二营b队的屁股后面,终于在最后的时刻,实现了反超。
疆南军区对十六师的防化综合演练场下了血本,看台边还立着一块计时显示牌,第一时间就把双方的成绩告诉了看台上和主席台上的所有人。
赵主任在喇叭里笑,“恭喜两支队伍,顺利地完成了比赛。
他们的成绩十分接近,全疆军区防化团的两支队伍,以两秒的微弱差距,几乎共同闯关成功……”
齐团副看了一眼计时牌,一个十四分二十一秒,一个十四分二十三秒。
“当然,最终成绩还要等待裁判组的罚时累及,所以,我们把目光聚焦在赛场上,等待最后的判决。
”
张朝封“嘶”了一声,“要死了,二营虽然落后了两秒,但我感觉留下来的会是二营。
”
“一营罚时了?”杨越问。
张朝封不敢肯定,“没看太清,但是感觉确实有犯规。
”
“什么眼神!”杨越起身去了童云飞那,后者帮两个刚刚结束的队伍粗略地统计了一下,杨越拿着结果一看,二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