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的不断抬高,或许将來面对江云飞之流,莫天跃很简单就可以做到谈笑风生、应对自如。
学生和老师、工人和老板、村长和县长,前者单独面对后者的时候说话拘谨,追根究底,不就是后者比前者有能力,所以说话底气更足了些。
就像莫天跃刚出社会的时候,因为地位的巨大差距,他和江云飞正常聊天都做不到,更别说据理力争。
其实现在想想,当初江云飞在车上的教导未免过于偏激,但当时的莫天跃依然奉为至理。
当然了,世事无绝对,这社会不缺少天不怕地不怕的牛人,即使面对国家领导、依然有人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但这样的人始终是少数,当国家领导人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并且和你亲切握手,很少有人能不激动、更别说保持谈话的正常水准。
佛教宣扬众生平等,但现实中,又有几人能够真正做到。
反正莫天跃活了这么些年,农民工和老板、乡长和省长勾肩搭背、把酒言欢的局面是一次也沒有看到。
好像扯远了,我现在貌似有点明白,当初写作文的时候老师批注的‘文不对題’究竟是什么意味。
回归正題,莫天跃和韩俊说笑了几句,村民中有人终于按赖不住开始朝莫天跃发问:“你说喂鸡能赚钱,但我们农村几十年前就开始养了,可也沒见哪家靠这个发财的,”
“你们当中,很多人逢年过节时候应该都有把自家养大的土鸡拿到集市上卖钱、然后给孩子买点好吃的经历吧,”
“有。
”
“是这样。
”
“但都是几十元一只,能赚钱吗,”
“……”
气氛比刚才热烈了许多,莫天跃终于敢肯定,不是村民不想赚钱、而是他们根本找不到方法。
虽然莫天跃横空出世、扮演了一次救世主的角色,但之前的表现有点不食人间烟火,所以很难令人相信。
想到这儿,莫天跃语气轻快了许多:“我专门研究过,把一只鸡苗养大、需要二十五元的成本,但在集市上却可以买到四十五元左右。
也就是说,我们喂一只鸡,可以赚二十元。
二十元确实不多,但如果我们喂十只、就是两百元,喂一百只、就是两千元,喂三百只,那就相当于我们种地一年的收入,而且沒有那么累。
”
为了村民能够理解清楚,莫天跃特意避开一些专业术语,争取把话讲得更直白一些。
“你说得倒容易,可如果遇到瘟疫呢,一年岂不是瞎忙活。
你家大业大,根本不再乎这点小钱。
但对于我们來说,如果不种地,明年吃什么、穿什么,”
莫天跃耐心道:“我沒有不让你们不种地,即使是喂五百只,一个人就可以,对地里的收入影响根本不大。
”
“再说了,喂鸡需要的所有资金,我今年负责免费提供,亏了全部算我的。
你们只需要在家里抽出一个人专门管理就可以。
”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