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不全在尔等,但如今我家大王不辞劳苦,奔驰千里,为尔等拨乱反正,尔等正应群策群力,协助大王才是,为何一言不?再说,这宫廷之内,为何一片狼藉?那众多财宝,为何一件无存?你们说说这些东西究竟是谁弄去了?”
问了一回,只是无人答话。
萧翰便点了桑维翰的名,说:“桑维翰是当朝的一品宰相,当年保郭无为和我大辽和好的是你,如今可是推卸不得的,你且出来说说。
”
过了半晌,无人答应。
冯道见无人答话,只好出列奏道:“启禀王爷,桑相昨儿被进城的兵马杀了。
”
耶律宏齐怒道:“胡说!孤王早已下令,汴梁开城归降,非有携带武器,与俺大辽对抗之人,一律不得杀戮。
桑相是个文官,身上无有刀剑,谁人将他杀戮?”
冯道说:“事起仓卒,下官也不知底细。
现有桑相之子,开封府主簿桑复亨在此,问他便知端的。
”
萧翰听了,便唤出桑复亨。
桑复亨闻唤,出列哭诉道:“启禀大王,臣父早已被皇上贬修城墙去了,身边并无武器。
昨日是听得皇上宣召,回宫路上被张彦泽杀害的。
”
萧翰听了,对耶律宏齐道:“是有这么回事,桑相原来已被石重贵贬到开封府去修城墙了的。
”回头又向桑复亨说:“张彦泽为何杀你父亲,你可知原故?”
桑复亨说:“启禀王爷,臣父被贬开封府,因见张彦泽,傅柱儿领人在城里到处抢掠,因为制止他而被他杀的。
”
耶律宏齐向萧翰怒道:“俺叫他进城招降,他却跑进来抢劫,快叫人把他捉来问话!”
萧翰劝道:“大王别急,刚才说的正是宫中财宝被抢的事,现在说的是官员被抢的事,桑相被杀的事,说来说去都说到他们俩的身上去了。
那正好,这都是该开封府管的事。
如今桑相虽然死了,桑复亨也是开封府主簿,那就更合适了。
内宫失盗,城内抢劫杀人,这都是开封府管的事,今儿不如就叫桑复亨先审理这宗公案。
”
耶律宏齐听了,点头称是。
桑复亨是个耿直之人,连日来汴京大乱,张彦泽,傅柱儿到处杀人抢掠,无恶不作,朝野上下尽皆敢怒不敢言,他父亲被杀,更是憋着一肚子气。
今见辽主查问,料想这事定非是辽主指使所为,正好借此机会整治这两个贼子,以报国仇家恨。
便问道:“请问王爷,下官是即时在此审理还是回开封府审理?”
萧翰道:“眼下是非常时期,正应趁此即时审理,也好向咱家大王有个交代呢,怎么等得你回开封府去审?”
桑复亨听了,正中下怀。
又向萧翰道:“禀告王爷:办事需得开封府的人员,才熟悉门路。
而皇城内外,都是上国的兵马,请借大王的人员一用方好行事。
”
萧翰点头道:“如今审案,你就是替咱家大辽国办事了,尽管按你的主意行事。
你要开封府的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