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阵亡将士?来人将朱友桂、石破厚推出午门斩!”
在这千钧一之际,只闻屏障之后有一女子言道:“父皇且慢!”再看这屏风之后,缓缓走出一女美貌女子,身着衬裙,肩背裸露,此人正是朱友桂之妻郢王妃张氏。
张氏玉婉扣住朱温右臂,脸颊抚慰朱温脸庞柔声劝道:“父皇看媳妇之面饶过友桂,再战之时令其将功补过不迟。
”
朱温顿时转怒为乐:“朕之儿媳真乃贤德之女,友桂还不谢过王妃。
”
朱友桂差点儿没把嘴唇咬破,心中暗想这让我如何拜谢?妻子与我父皇交欢,我不能喊夫人,却又是我的正房妻子,更不能喊母后。
情急之下只得按太监们的叫法喊道:“朱友桂谢过王妃娘娘!”
朱温言道:“今日天色不早,就令张氏回王府与友桂团聚,传来博王妃今夜侍寝。
” 朱友桂这时才明白原来这带绿帽子的人并非他自己,还有他其他几位兄弟的媳妇。
朱温没有斩朱友桂,好不容易让走,朱友桂哪里敢在耽搁片刻,急忙拉着妻子退出殿外,石破厚也因为朱友桂这次相救,幸免于难,故而心中素有万般感激。
却说朱友桂与张氏回到郢王府,夫妻二人将房门一关,朱友桂一把将张氏长揪住,满脸凶煞的问道:“臭**!老子阵前卖命,你却与我父皇通奸,我非打你个皮开肉绽!”
这张氏一把挣开朱友桂,毫不惊慌的言道:“朱友桂有本事你打死我,到时老头子看了非杀你不可。
”
朱友桂一听这话又软了下来,松开了张氏,怒气冲冲的坐在一边言道:“此等**之事若是传出去,岂不被天下人笑话。
”
张氏却说道:“亏你还是帝胄之后,皇族血脉。
岂不知有失就有得,有弊就有利。
”
朱友桂惊讶问道:“此话怎讲?”
张氏言道:“昨夜我在父皇枕边百般夸奖了你,父皇已向我许诺,决定将皇位传与郢王。
”
“蹭!”的一下,朱友桂从椅子上蹦起来问道:“夫人此言当真?”
张氏附耳言道:“女人枕边风威力无比。
” 朱友桂顿时奸笑起来。
朱温送走张氏,又迎来王氏。
王氏哄弄朱温颇有功夫,令朱温是如醉如死,一阵**之后。
朱温困倦欲睡,王氏依偎朱温怀中问道:“自太子朱友裕归天之后,陛下尚无皇储,不知陛下可选继位太子?”
朱温言道:“朕已决定立郢王朱友桂为太子。
”
王氏乃有心计之人赶忙言道:“父皇好生偏心,那博王友文虽是养子,但自幼追随父皇如同亲生,父皇岂能偏心。
”
“郢王友桂乃是朕的嫡长子当立皇储,何须多问?”朱温言道。
王氏冷笑道:“嫡长子?分明是父皇于营州妓女所生。
”
“爱妃不可胡言,你听何人所讲?”朱温言道。
王氏言道:“开封城内尽人人皆知,朱友桂乃君中妓女詹鹊所生,身世卑贱,难道那样的女人养的野种也能当太子,岂不是让天下笑话。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