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快去叫小姐。
”刘全僵硬的喊了一声,更衣从外面走去。
而在偏房的阴阳二使,早就警惕的向门方瞭去,男子一脸阴沉作势拔剑出去一测虚实,被女子出手拦住,投来不可妄动的提示。
两人走出门外,看到刘老爷子一脸焦虑的从正方跑了出来,大门处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忙问王管家:“老王,生什么事情了。
”
“老……老爷,门前有数千军士,小人不……不敢开门……”
刘全瞥了一眼,心道:废物。
自己挽起衣袖对家丁喊道:“快去开门。
”
家丁唯唯诺诺的凑到大门旁边,猛然大门一颤,从两边倒了下来,两名家丁仓促间拔腿就退,才没被压住,心跳到嗓子眼上还没旋落下来,就见门口蜂拥而入持刀带剑、挺枪挂盾的士兵,全副武装,杀气腾腾。
“传本将命令,拿下刘府老少,带离鳞州押解汴梁交给兵马大将军问罪。
”廖昕一身重甲,大刀横肩,骑着高头大马随后赶来,一脸怒意,军威正盛!
麾下将士二话不说,直接向府中四散而去,刘全大惊站到面前张开双臂喝道:“住手!”
“廖将军,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廖昕此刻早已不耐烦,撇着头淡淡说道:“做什么?刘老爷子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少废话我是来拿人的,给我通通抓起来带走,违令者当场斩杀。
”
看着水火难入的廖昕,牵扯到刘氏的百年基业、后代福祉,刘全也横心厉声喝道:“我看谁敢!今天要是不说个青红皂白出来就胆敢抓我刘府的人,老夫定然玉石俱碎。
”
“好大的胆子!设伏击杀我军十一名将士,如今还在这里装蒜,本将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来人,给我将尸体都抬了上来。
”廖昕也不是一味冲动的人,毕竟这里有王妃,头脑热完后还是主见先把人证物证拾出台面上来,到时候纵然是王妃也难辞其咎。
想到王妃,廖昕说话间下意识的环顾四周,眼前寥寥无几的人中并未见一个女子现身。
一时间门口的士兵靠向两侧,两两成队抬进一副副素袍包裹的担架,前后两排横列众人面前。
死亡的气息笼罩着拥挤的院落,廖昕心情颇为沉重,为将者纵然缺点很多,但能在乱世身为众人头领也是义字当先,责无旁贷的。
“刘老爷!你令人伏击我军将士,到底是何居心?如今证据确凿,还敢贸然阻拦军队,这要是让我在梁王那里参一本,恐怕就无需本将多费手脚了。
”
刘全被突如其来的言语说道一通不解,神色紧张手舞足蹈的叫嚣道:“廖昕你想要陷害我刘某,何须付出如此代价?我刘府何时袭击过你手下的士兵?可曾有人亲眼目睹?”
廖昕冷哼一声,偏将持枪来到阵前,大声喝道:“刘贼,那刺客就是受你之托,连续斩杀我十一名兄弟,还大言不惭说在这鳞州地界没人能翻过你刘全这座大山,这简直是不把我们将军放在眼中。
”
“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将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