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探,才被他们现。
”
“炎左使能不能听懂波斯语?”王厚听他说“能”后,续道,“现在时候还早,抓紧休息会,待天黑后,我们去探探情况。
听说他们今天来了贵客,希望能听到有价值的讯息。
”
二人当即不再多说,各自打坐运功。
他们原本计划有人送晚饭时,趁对方不备,制住来人然后逃出,可是直到天色快黑时,也没人过来送饭。
炎左使收功,站到小窗前问道:“英雄,怎么办?要不我来大吵大闹,引他们打开门,然后制住他们?”
王厚寻思也只能这样了,道:“他们封了你的穴道,要是大吵大闹,不是掩耳盗铃?还是我来试试!”说罢,走到铁门前,抬脚踹向铁门,侧耳倾听,外面并无动静,猜想那几个守卫可能正在吃饭,这后院又极为偏僻。
脚上加了一把劲,直把铁门踹得咣咣作响。
功夫不大,传来小跑的脚步声,王厚要装作身上仍被绳索绑住,只用脚狠狠地踹着铁门,外面的人怒吼一声,似是在恫吓,王厚并不理他,不依不饶地踹得山响。
这时,又有脚步声传来,问了一声,紧跟着钥匙叮叮当,铁门上的锁被打开。
不等对方喝骂,王厚一式“宿露含深墨”,那人摇摇晃晃倒了下去,后面的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大声询问,王厚如法炮制,将他撂倒在地,又将他俩拎进房间,从第一个人手里拽出钥匙,见外面无人,走到隔壁门前,一串钥匙试到第五把时,终于“咔嗒”一声,打开门锁。
炎左使早就候在门口,听着外面的动静,见铁门推开,闪身到了外面。
冲王厚深深一揖:“多谢英雄救命之恩!”“炎左使不必客气,现在能不能逃出还难说。
”眼看天色已黑,圆月渐升,王厚无暇多说,重新锁好门,两人飞身上了屋顶,摸向内院。
今天是十一月十五,因为天上有薄薄的云层,月色并不皎洁。
王厚和炎左使没有明确的方位,藏在屋脊上,借着月色和灯火打探内院,察看半晌,见正中几间平房灯光最亮,便悄悄靠了过去。
之前,王厚从茶马帮、盐帮的人受伤,知道达摩禅宗高手众多,从炎左使的话中,更确信这里藏龙卧虎,两人不敢靠得太近,在屋面一处低凹处伏好。
过了一会,见无异常,王厚伸掌按在屋瓦上,一式“天与水相通”吸在掌中。
瓦下是一层泥灰,王厚依样吸起,终于露出一个小洞,和炎左使一起向下看去。
屋子正中摆着一张八仙桌,四方分别坐着一人,因为居高临下,王厚和炎左使看不清四人相貌,但可见四人光着头,被灯光照得锃亮,显然都是僧人。
桌上摆满菜肴,散着浓烈的酒肉香味。
王厚心里奇怪不已:怎么四个和尚在这里吃荤喝酒?不要说波斯连普通人都不准饮酒,单在寺院里这样也是大不敬,他们是什么身份,敢这么大胆妄为?正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