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五,子时刚过,王宫内走来八人,守门的士兵之前接到命令,连腰牌都没有查验,赶紧打开侧门,八个人出了王宫。
[?<〔此时正值夜深人静,圆月高悬,街道上静悄悄的,海风拂过,传来树叶的沙沙声。
八个人正是王厚一行,包括小沙都更换了易容。
不一会来到东城门,大门紧闭,几个人不想惊动士兵,柳晗烟身子拔起,犹如一只白鹤,升到一丈空中,然后脚尖轻点城墙的青砖,又拔高一丈,连续三次已经到了城墙上面。
周清竹、李智贤、金敏慧如法炮制,三人也上了城墙。
四人轻功放眼天下,可能鲜有匹敌,只是还无法做到负重上升。
王厚一左一右拉着柳朝晖、庄昭雪,也是脚尖轻点跃上城墙,转身跳下,挽着小沙再次跃起,不料脚下一滑,两人从二丈空中倒栽葱摔下,小沙尖叫一声,吓得双手死死抱住王厚。
身在空中,王厚一个空翻,二人稳稳地落到地上,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想必叫声惊动了守城的士兵,不再捉弄小沙,飞身上了城墙,低声道:“快走!”将柳朝晖挽起,三人已经到了城外。
柳晗烟冷哼一声,纵身飞下;李智贤挽起庄昭雪,紧随其后;周清竹、金敏慧自然不甘示弱,形影不离。
眨眼之间,八个人将城墙远远地撇在身后。
柳晗烟追上王厚,责问道:“书呆子,你吓唬小沙干什么?”王厚连声辩解:“哪有啊,我原以为小沙很轻,结果跳起来才现她还是很重,判断失误才导致脚下打滑。
”“你骗谁呀,还不把小沙给我?”柳晗烟伸出右臂挽过小沙,却听她问道:“阿烟姐姐,我真的很重吗?”
“别听臭榴莲胡说,你还没我重呢。
”柳晗烟脚下力,已经冲到前面。
这条路本就行人稀少,此时更是空寂,八个人飞快前行,大约跑出十里路程的时候,王厚知道前方不远就是陈雄藏身的路口,当即叫停柳晗烟,叮嘱柳朝晖众人在此稍候,自己找到那个路口,飞身上了树顶,沿小路向里走出三里地,终于看到那间草屋。
月光之下,草屋静静地伫立,似乎在述说着什么,四周静得怕人,王厚凝听半晌,知道附近并没有暗桩,站在树顶,忽然生出丝丝寒意,他已经不敢再靠近草屋,不知陈雄在不在里面,更不知他设了什么机关。
迟疑片刻,折下一截树枝,一式“舟去行不穷”,树枝夹带着嗖嗖的风声穿窗而入,不知击中什么,出哗啦声响,在夜里听得分外明显。
王厚侧耳聆听,屋内再没有动静,猜测应当没人,否则深更半夜突受惊扰,心理素质再好,也会条件反射弄出声音,又折了两根树枝,掷向屋内,仍然并无异常。
王厚断定陈雄不在屋内,昨晚听他说,这个小村子还有两户人家,估计也不必寻找,他们肯定转移到了其它地方。
当即不再迟疑,折身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