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被子,有声音在耳边轻声道:“抱我睡……”王厚伸手搂住,却不意碰到一团软软的东西,悄悄顺着摸去,却听耳边的声音又低低地问道:“小色鬼,你干什么?”
王厚并不答话,手缩回来,又伸进内衣,悄然上升,握住那团柔软,只觉得肌肤滑腻,暗香袭来。
他与柳晗烟二十多天前,在福建泰宁县因为要解开老道姑所封的穴道,有过一次接触,虽然心猿意马,却因为性命攸关,强行敛住心神。
然而此时,他雪峰在握,再也难以控制,手掌向下滑去,经过平坦的腹地,挑起内衣,摸索着探向三角地带,手掌触处,竟是芳草凄凄,水润芳泽。
他何曾有过这样经历,之前两人同枕,只是搂抱而已,未曾如此亲近,头脑一阵晕眩,不知何去何从。
柳晗烟身子扭动,情不自禁呢喃细语,双手回应,将王厚也紧紧搂住。
王厚翻身压住她,两人都不曾**过,只是本能地搂抱对方、吻着对方,觉得舒适无比。
王厚正要褪下柳晗烟的衣服,却弄得她一惊,轻声呢喃:“小色鬼,不要……我爹会打死你的……”
王厚一凛,想到此番出海将近两年时间,肯定颠簸辛劳,如果烟儿因为自己出了什么差错,当真无法交待。
定了定神,深深呼入一口气,不再胡思乱想。
柳晗烟见他半晌不说话,以为他在生气,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
不知过了多久,柳晗烟问道:“小色鬼,我很小的时候,便听人说,如果睡在一起,又摸了,就会生出孩子,我们会不会生出孩子?”“我也不知道……要不,我去问问仙子?”王厚装起傻来。
柳晗烟捶了他一下:“问她干什么?羞死人……可惜,我娘这次没有出海,不然,我可以问我娘,唉,明天过后,要在船上过很长时间了……抱紧我……”
第二天,众人起得都很迟,直到太阳升起多高,听到有人咚咚咚地敲门,王厚被惊醒,见柳晗烟还蜷着身子睡在自己身边,两人昨夜说了很多话,因为过了今晚,他们将在船上度过将近两年的时间,再也不能这样相拥而睡,心里都有些不舍。
听到外面敲门,王厚问了声:“谁?”“王哥哥开门,是我。
”周清竹的声音。
王厚起身开了门,周清竹急匆匆走进来,口中直道:“我昨晚忘了给紫竹浇水了,今天早上才想起来。
”手里提着个杯子,径直走到桌旁,给紫竹盆景浇了水,回头见柳晗烟蜷在床上,放下杯子,轻手轻脚地走上前,捏住她的鼻子。
柳晗烟摆动了一下,没有甩脱,睁眼见是周清竹,斥道:“小丫头,干什么?”周清竹刮了一下脸,嘻嘻笑道:“羞羞羞,有人睡错了床……”
柳晗烟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抱住周清竹,低声道:“阿竹妹妹,你声音小一点……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再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