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拉着王厚蹑手蹑脚进来,转身将门关好。
王厚问道:“什么小老鼠?”金敏慧一边摇手,一边低声道:“嘘……轻点声,李姐姐找你有事。
”
王厚向床上看去,李智贤已经靠了起来,招手轻声道:“王公子,你过来。
”王厚心里一跳:“干什么?李妹妹,这可万万使不得,老太婆说了,行房解穴会害死你的。
”李智贤脸唰地通红:“王公子,你想哪儿去了,过来,听我跟你说。
”
原来,李智贤这几天一直在担心此行的安危,特别是进入福建后,这种担心尤为剧烈,她苦苦想着必须设法解开柳晗烟、周清竹的穴道,这样即便遇到什么危险,也能灵活应对,否则,一旦老道姑出了什么意外,柳晗烟、周清竹只能等死。
于是,晚上吃饭时,李智贤故意激怒老道姑,让她出手封住自己穴道,这样就可以切身体验被封的感受。
刚才她躺在床上,按小周天运功,本来有了佛灯的奇遇后,她的小周天已经打通,但奇怪的是,真气从丹田往下至会阴穴,循督脉向上,再百会穴下行至膻中穴时,受到阻碍无法再下行。
不仅如此,李智贤试着强行运功,胸口生出阵阵疼痛,她知道这是膻中穴被封的缘故,疼痛一会真气竟然向两侧扩散,最后在乳中穴掉头,沿原来的路线返回丹田。
有了这样的感受,她让金敏慧将王厚喊来,在一起商量对策。
王厚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今晚的李智贤一直让他觉得有些奇怪,原来如此!为了解救柳晗烟、周清竹,她竟然以身犯险,王厚不由生出感动,责怪道:“李妹妹,你这是何苦?你现在这样,倘若不行不是白白丢了性命?大不了,我绑着老道姑逼她解穴就是。
”
李智贤摇头道:“王公子,你也看出来,老道姑性情古怪,强迫她绝对行不通,眼下又进入福建,不说杨帮主他们,就是我们自己也招惹了福建三大高手,难免会遇到凶险,必须想办法摆脱困境。
”
王厚知道她说的是实情,只是“恨别点穴手”与普通点穴手法迥异,他也不知如何化解,直听李智贤道:“我对真气运行才学了四个月,不懂其中的门道,但我想,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应当就从什么地方着手,刚才真气冲到、冲到……乳中才返回,这应当是问题所在。
”
李智贤说到“乳中”穴时,忽然吞吞吐吐,脸又通红,毕竟乳中穴就在**正中的位置,是女孩子的重要部位,她自然难以出口。
王厚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只是我怎么敢拿你的性命来尝试?”
“王公子,我功力比柳妹妹、周妹妹两人都弱很多,所以风险也比她们小些,倘若不成功,也不会有性命之忧……我的命是你救的,若是在这里死了,这泰宁县的‘泰宁’二字正适合我。
再说实在不行,你再逼着老道姑来解。
”
顿了顿,李智贤似是鼓起勇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