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知道他已经在气消,专拣他爱听地道:“我错了,君子之交应该淡如水,我不应该为友报仇!”
凤辰看穿道:“真的吗?”
白锦玉与他甜甜一笑,笑而不语,过了片刻,她很认真地道:“殿下,你其实想想,这次的事情它也有好的一面。
”
凤辰道:“哦?”
白锦玉点点头:是啊!“殿下,经过此事,我欠乌穆的都还清了!以后……”她脉脉凝视着他:“以后我可以全心全意地追随殿下了。
”
何物最销愁?最是人间解语花。
凤辰手中轻轻收紧,把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揽进了怀里:“你在铎月生活了七年,那些人和事你放得下吗?”
白锦玉顺势软软倒在他怀里,道:“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
我人属于徵朝,心属于殿下,我是一定不会再离开这里的。
”
凤辰低头看向怀里道:“此话当真?”
白锦玉迎上他的目光,很认真地点头。
凤辰一笑,故意道:“你曾经答应我,绝不会不告而别,可你一二再再而三的不告而别,我可还能信你吗?”
白锦玉当即嘟起嘴巴道:“那次回翠渚算我食言。
可是去文渊斋我是被闻宴挟去的。
这次去直北我是想告诉你,可是你并不在府里,我如何告之呀?这后面两回怎么能算呢?所以,我还是可以信的!”
“伶牙俐齿!”凤辰宠溺地捏了下她的脸蛋,微喟道:“你可知道,我最介怀的是你说和乌穆之间有一些与别人不一样的情谊。
它实在令我觉得无可取代,不能逾越,高不可攀,见之畏难。
”
白锦玉一点头:“对,我和他之间,有一屁股债。
”
凤辰一愣,刮了下她的鼻子:“粗俗。
”
白锦玉再次抱紧他,把脸在他胸口蹭了蹭:“殿下,你要想骂我,随便骂,但是千万不要抛弃我!”
凤辰抱着她,轻责:“该骂!但你原是这么害怕被抛弃的人吗?”
白锦玉微微起身看着凤辰的眼睛,用力地点点道:“害怕!人世艰难,奴家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若遭夫君抛弃,就完了!”
凤辰道:“哦?怎么完了?”
白锦玉煞有介事道:“那肯定是食不果腹、受尽屈辱、颠沛流离、说不定还要沦落风尘呢!”
凤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这一拍,白锦玉知道她和凤辰之间是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了。
二人相视一笑,凤辰打横抱她抱到了床上。
“殿下,我还能叫你夫君吗?”
“你说呢?”
“夫君!”
凤辰莞尔,道:“乌穆有恩于你,他有冤屈难伸你为他查明真凶是人的朴素之情,圣人云:朴素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
我也明白山高水远,只有真正的朋友才会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