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时候跟我定下的君子协定!现在他既然犯了,就该履行承诺,男子汉大丈夫要言而有信!”
闻玲这一亮嗓门,可把白锦玉和李子都吓坏了。
李子扒拉着白锦玉的腿,她护着李子道:“姑奶奶,你小点儿声!你这小孩儿性子还真是一点没改,你跟个五岁的孩子较什么劲啊!”
闻玲见白锦玉不把李子送给她治,迈上前来要拎李子走,白锦玉拉着孩子躲。
闻玲道:“你别护他,你小心你的脚!”
白锦玉道:“我的脚已经好了。
”
闻玲翻了个白眼:“你没养过孩子你不知道,这小孩儿犯错得让他长点记性,这样他以后才能好!”
白锦玉怔了一下,回了神,继而一面拉着哭唧唧的李子躲,一面压低声音道:“小孩儿不尿床难道还大人尿床啊?没有尿过床的童年是不完整的!他尿床难道你就没有责任了吗?若你睡前给他吃得干点儿,他怎么会尿床?再说了,你跟个五岁的孩子定君子协定,本来就是你荒谬!”
“我说不过你!”闻玲气急败坏地追着白锦玉,追着追着一不留神“哐当”一声踢翻了白锦玉的木盆,还没洗净的床单也随之摊在地上。
“锦玉,你在洗什么啊?”闻玲盯着踢翻的东西道。
白锦玉僵硬道:“啊,好巧,也是床单……”
闻玲弯腰欲将床单拾起,手刚碰到,白锦玉一个箭步上前抢过,笑道:“我自己来吧!”
闻玲疑惑地盯着她手里的床单道:“怎么这么多血?”
白锦玉脸上一苦,她也想知道怎么有这么多血!
只得硬硬梆梆道:“唉,这不是每旬都有……一不小心没注意!”
闻玲听了,奇道:“不对呀,你记得你这个月是和我同期的啊,怎么会这么快又有呢?”
白锦玉心中一紧,是啊,她好像把这个给忘了!
看着闻玲求知的眼神,白锦玉脑子一片空白,须臾后,她支吾装傻道:“我也好纳闷呢……你说会不会是醉茶的缘故啊?”
闻玲:“啊?”
白锦玉干脆一条道走到黑,一脸认真道:“对啊,你看我昨晚上什么混事都没干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白锦玉心虚不已,直到看到闻玲点点头:“的确,好像是没听见你有动静。
”
白锦玉松了口气,不知道该感恩文渊斋的房子隔音做得好,还是该感恩凤辰昨晚一直堵着她的嘴……想到此处,她不禁面上一阵臊红。
“难道师叔也尿床了?”李子停住哭泣,看着白锦玉盆里揉成一团的床单,奇怪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