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不然阿黄早就被剥皮了!”
白锦玉惊愕,心有余悸:“千玺……原来是千玺啊……”
蓉夫人没心情和她周旋这只狗,开门见山地对白锦玉道:“山长他们稍后就会上来,是我征求了他们允许,先来找你谈一谈。
”
白锦玉无意识地摸着阿黄,道:“哦。
”
蓉夫人眉尖不满地微微蹙了一下,开始问话:“你这七天把该想的都想起来了吗?”
白锦玉听了,沉默地低下头去,回避蓉夫人的目光。
蓉夫人见状,呼吸凝了一下,上前急切道:“你不会还是什么都记不得吧?!”
闻玲也道:“锦玉,你别自欺欺人了,你从来背书记事都特别在行,这么严重的事情你如何会不记得呢?”
蓉夫人和闻玲的话白锦玉都听到了,但她仍旧没接话,似是思索什么,抚摸阿黄的手一下一下地越来越慢。
她的不言,已然是一种回答,七天过去了,她还是什么都不肯透露。
蓉夫人仰天长叹,再低下头来时眼中已有恨意,须臾,她郑重道:“师娘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白锦玉一滞,抬起头看着蓉夫人,蓉夫人睨了她一眼,没好声道:“你放心,我不是问你家印的事情。
”
白锦玉稍微松弛了一些,磨蹭了一下,道:“师娘你说。
”
蓉夫人沉了口气,面容显得平静道:“那个晋王凤辰碰过你吗?”
这一问,白锦玉愣住,半天才怔怔道:“什么意思啊,师娘?”
蓉夫人瞥了眼她道:“你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
白锦玉觉得有些尴尬,也有点莫名其妙:“晋王殿下……他是我妹婿呀,我和他怎么可能……呢!师娘你怎么会往那种地方想?”
白锦玉觉得匪夷所思,蓉夫人却再次求证:“你们真的没有过?”
白锦玉看着蓉夫人,不敢敷衍,可毕竟是这种问题,又有脸上发烫道:“嗯,没有过……”
蓉夫人又道:“那你喜欢他吗?”
“啊?”白锦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