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绿萼拉住他的衣角,不依不饶:“白天怎么了?白天开花,看得更清楚,更美。
”
萧持‘唔’了一声,似乎被她的话打动了,认同地点了点头:“这句话说的对。
”
被肯定了。
翁绿萼脸上就露出一个得意洋洋的笑来。
萧持十分尊重妻子的意愿,见她坚持,抱她进了内室。
帷幔落下,影影绰绰间映出鸳鸯交颈的亲昵之态。
有汨汨甘泉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吮吸淌出桃园幽谷。
翁绿萼情不自禁地将绷紧了脚背,又在倏然之间,将嫩若白玉的脚趾紧紧缩起。
没有人和她说过,开花的过程这么刺激啊?
她好像又飘到天上去了。
……
翁绿萼再醒来时,已是月上中天。
酒醉后的记忆慢慢回笼,翁绿萼捂着额头的手一顿。
她现在恨不得自己真的是一株花,连头带脚都埋进土里去最好!
她居然会……居然会……
看着她腾一下变红的脸,萧持放下手里的军书,问她:“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
再拿些东西给你吃?”
听到他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的,一如既往的平静声音,翁绿萼却愈发觉得羞耻,她扯了扯被衾,把自己闷在里面,一声不吭。
这时候要摆膳,必然会惊动杏香她们。
翁绿萼咬了咬唇,她可没那么厚脸皮。
萧持看着她这样子,莫名想起少年时在大漠里看到过的一种,会把自己的头埋进土堆里,觉得敌人再难发现自己的笨鸟。
“起来。
你要把自己闷死?”
萧持嘴上斥责,手上动作却挺温柔地把她盖过头顶的被子给拉了下来,露出一张潮红的美艳脸庞。
“你别管我了,我想静静。
”
翁绿萼有气无力地翻了个身。
酒是色媒人,这话不假。
但翁绿萼万万没有想到,萧持半推半就的,竟然从了她。
两人厮混了那么久,外边儿的女使仆妇们定然都知道了,她明日该怎么见人?
翁绿萼在心里默默呻.吟了两声,懊恼极了。
她翻身间,雪白圆润的肩头微微松动,上面印着的靡丽红痕顺势跃入萧持眼底。
他没说话,转身去倒了一杯水,掀开帷幔进去时,见翁绿萼一动不动,心里好笑,另一只手轻轻捋了捋她凌乱的乌发:“起来喝了水再睡。
”
翁绿萼仍然一动不动。
萧持也不着急,慢悠悠道:“躲避是没有用的,下次规避就是。
我要是你,就立下誓言,再不喝酒。
毕竟。
”
他顿了顿,语气里含了几分明晃晃的笑:“可不是每个采花大盗都像我一样,知道体贴人的。
”
他还敢说!
翁绿萼愠怒地翻身坐起,一双还残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