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萧皎愤怒的眼刀立刻刮了过来,什么意思?难不成,奉谦在那种方面……有着异于常人的爱好?!
看着翁绿萼纤细柔弱的小身板,萧皎不由得毛骨悚然,一阵心痛。
翁绿萼呼吸慢慢变得绵长,脑袋一歪,陷进已经完全僵立住的萧持怀里,睡着了。
萧皎压抑着喉咙里的尖叫声,崩溃道:“你到底对绿萼做了什么!奉谦,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衣冠禽兽!”
难怪绿萼今早来时,面色虽然光润泛红,但仍能隐隐看出憔悴之态。
不知道她这两夜遭受了奉谦多么荒唐的索取!
萧皎越想越痛心疾首。
萧持无奈地看了一眼,低声道:“阿姐……你就别火上浇油了。
”
“我火上浇油?”萧皎叉腰,“绿萼多好一个姑娘,嫁给你,你却不知道惜福!我早就说你那臭脾气惹人嫌,你不改,现在好了,把绿萼气成这样,若是就此伤了你们夫妻情分,我看你怎么后悔!”
她的话劈头盖脸般落在萧持耳中,他掌心微紧,将怀里软哒哒的人抱得更牢。
“我不会给我自己后悔的机会。
”萧持神情平静,语气坚定而有力,“阿姐,我很清楚,我想要什么。
”
顿了顿,他的声音又低落下去。
“可我不知道,绿萼想要的,我该怎么给她。
”
他脸庞上的失落之色,不似作伪。
萧皎看着他这样,心念一动,叹了口气:“罢了,看在你替我拦住阿娘的份儿上,我再帮你一次。
”
……
翁绿萼是在芳菲苑那间屋子里的床榻上醒来的。
她不必多想,都知道是萧持把她抱回来的。
上回她伏在小桌上睡,也是他把她抱上床。
但她醒来之后,两次都不见他身影。
那日争吵之后,他没在自己面前出现过。
抱她回来,却又不露面。
……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将就着,糊里糊涂地过?
翁绿萼闷闷地捶了一下床。
“女君?”
杏香她们听得动静,得了翁绿萼的同意之后掀开帷幔进来,见她面色还好,并无醉酒后的不适,松了口气。
杏香关怀道:“还好丹榴熬的解酒汤管用,女君头可疼吗?还想不想吐?”
翁绿萼摇头,随即动作一停,怔然问道:“我昨晚……吐了吗?还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没有?”
丹榴瞪了杏香一眼,她怎么那么快就把君侯吩咐的事儿给忘了!
昨夜君侯抱着女君回来,她们还来不及惊讶,却见女君酒醉之后又是另一番性子,霸道得很,搂着君侯的脖子就是不让他走不说,还对着君侯……又亲又摸,吓得她们两个都犹豫着要不要先避开,别看到更多不该看的。
但女君耍了会儿酒疯之后,就开始吐,她自个儿身上倒是没弄脏,但是君侯的衣裳,鞋面上都是女君吐出来的秽物。
当时丹榴她们害怕极了,唯恐君侯发怒,但君侯竟轻言细语地哄着吐完之后又开始哭的女君,又吩咐她们去准备沐浴的热水,没让她们伺候,君侯自己脱了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