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元汀禾站起身,心里憋着一股气,刚扭过头,便听他道,“你这发簪是哪儿来的,挺好看的。
也很特别。
”
席承淮语气正常,“阿初这几日考核的结果不错,嚷嚷着要我给她奖励。
前段时间她有根我送她的簪子坏了,正巧就再补送一个。
”
元汀禾听着这段话觉得没有丝毫问题,但为什么偏要解释这么一大堆,她想不明白。
“这是我自己做的。
”
席承淮挑眉,“这么厉害?那你教教我,我也做一个。
”
元汀禾真切建议,“相比起长安城里的小娘子最爱佩簪的,这个多少有些朴素,阿初不一定喜欢,要不你还是去首饰楼里买一个吧。
”
“亲手做的肯定不一样,心意最重要。
”席承淮很坚定。
对于此番话,元汀禾表示赞同,但不免发出疑问,“可是,这手艺活看的简单,但没个功底根本做不来,世子,你做过这些吗?”
席承淮理直气壮,“没有。
”
元汀禾有些纳闷,心说那你这么胸有成竹做什么。
“做不来就算了吧,去原先买下那根簪子的铺子再买过一根也行,只不过主家近日繁忙,可能得多等个几天。
罢了,只好叫她多等几日。
”席承淮似是叹息。
元汀禾闻言顿时眉心微蹙,不免想到,说到底,阿初也只是一个小孩子,喜欢的物件坏掉了,本来就会难过。
或许有得过席承淮的承诺,但等待的过程总是煎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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