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心知肚明。
她看了眼席承淮,又重新望向元汀禾,神色认真,“这也是哀家为何要予你同阿淮婚约的缘由。
”
“劫难未知,然而命定之数不可脱离。
哀家或许仅凭借自身无以相护,便想到了阿淮身后的行清观。
”
说着,又愧疚地望向席承淮,“此事哀家有错,虽并未强迫你们二人,可依旧生了利用之心。
阿淮,你若是埋怨哀家,哀家也绝无他言。
”
席承淮摇头,“太后放心,侄儿知晓太后的意思,也不会因此如何。
”
太后点了头,又对元汀禾道,“哀家并不知晓为何姨母临终前要将此事托付,只是哀家曾受其照拂,颇为尊敬,既是应下,便断不会随意。
”
“或许,更多的事,还须你自行去探。
”
——
从宫里出来时,已过晌午,日光照耀着,晃了眼睛。
宫门前有侍卫看守,一动不动地伫立于此,饶是天光再烈,也毫无动静。
“那你现在要去哪儿?”
席承淮问的随意,就像只是这么一说。
元汀禾如实道,“我闲不住的。
何况现在同太后挑明了,再出城应当也顺利不少。
”
席承淮轻笑了下,“是挺方便的。
”
又道,“那你这两天就走?”
元汀禾纳闷,“现在立马启程肯定是不行的,要做准备。
何况,我连去找谁都不知晓,还得琢磨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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