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白蔹和珍珠的陪同下,回到了褚至情的小别院里,取了五十两银子,又寻了几粒金豆子,一并交给珍珠,让她把金氏和玉吉祥安排在枫林晚。
“若是二姑娘不适,一定要及时过来禀报。
还有,现在时态混乱,没事千万别出来,尽量呆在枫林晚。
那里是穆老板的地方,我知道他有不少得力有本事的手下,可以护得你们周全。
”玉如意仔细的交代道。
“嗯。
”
“另外,今日门口受辱的事情,万万不可在外人面前提起,也记得帮我劝劝二娘和吉祥,让她们也不能说出去。
”
虽然玉如意很生气,但她也知道,二娘受辱,始终是家事。
这事说出去,玉家和褚家,两家的颜面都保不住。
就算不和,就算是有矛盾,也是要关在家门里,自己解决的好。
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下,褚家树大招风,保不齐会有什么落井下石的人。
没有了褚至忠的支持,若是老夫人再听到什么不好听的话,一气之下病倒了的话,褚家就麻烦了。
“是。
”珍珠一一记下来,“姑娘,那我先走了。
”
“嗯。
”玉如意点点头,觉得背上有些个痒,背手过去想挠一下,却又不敢挠,只得在伤口周围隔靴捎痒一般,随便抓了下了事。
白蔹见状,慌忙劝道:“姑娘,那伤口可千万挠不得啊!”说完话,愣了一下,一般伤口痒,都是在伤口结痂的时候。
怎么,这才一天,她就觉得痒了?
玉如意自己也想到了这点,有点纳闷,于是便问白蔹道:“是不是药膏干了,所以扯着不舒服,要不给我换一副药膏吧?”
白蔹点点头,想来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了,于是便去厨房给玉如意熬药膏了。
玉如意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又觉得困乏起来,打了个呵欠,便回到了内室,不敢躺着,只能在床上趴着。
看着枕头上的绣的鸳鸯花儿,不由得想起了褚至情,这才一天不见,她竟然就开始想他了?真是没有出息!
玉如意慌忙打断自己的思绪,去想别的事情。
爹和奶奶一早就出门了,想必是去解决褚至忠的事情了,也不知道,会不会顺便将玉平安的事情也一道解决了呢?
得罪谁不好,却偏偏得罪那坏透了的李觉,恐怕,平安在牢狱里吃了不少苦头。
若是爹和奶奶不能将平安救出来呢?那该怎么办?
玉如意想着想着,眼皮越来越重,一连打了好几个呵欠,又睡了过去。
白蔹捧着熬好的药膏、纱布和热水回到别院的时候,却没寻到玉如意的身影,这院子又清净,也没多留个丫鬟家丁,连个问的人都找不到。
白蔹只好自己慢慢找,从外间找到了内室,远远的看到床上躺着个人影,这才摇摇头端着药膏走进屋来。
玉如意正睡得酣甜,额头沁出毛毛细汗,长长的羽睫一动一动的,却在皱着眉头嘟着嘴,好似孩童一般。
见她睡得香甜,白蔹也不忍打扰,可这药膏,若是冷了就不好用了。
不过,这夏日的衣服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