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摔在银行门口的石墩子上,我还扶了她一把呢!”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边笑边摇头,“他太没用了,找他帮忙有个卵用?又是验伤又是这啊那的,还不如我自己动手,”她说着,笑容慢慢变凉,
“可不打电话给他,我要怎么才能再见到他呢?”
白雪说着从裤子口袋里摸出烟盒,快速抽一根叼在嘴里,血渍沾在烟屁股上,擦的一声金属脆响,肖羽的打火机凑过来,替她点燃了香烟,
空气中灰白色的烟雾缓缓升腾飘散,弥漫着一股薄荷香气,
“他是一个太温柔的人,太优柔寡断了,长得凶神恶煞的,龇牙咧嘴冲你大吼大叫,可你只要摸摸他的头,他就会摇着尾巴过来舔你的手。
所以就算再想扔了我,只要我不放手,他就狠不下那个心,”
白雪回头看一眼窗外,午后阳光温暖得令人昏昏欲睡,她眯起眼睛笑,
“可现在我放手了,你看他,头都不回就走了,真是如释重负啊。
”
“你可以再打个电话给他啊,”肖羽温热的指尖摩挲着她冰冷的耳垂,“白银沙尘暴很厉害,要注意安全。
”
白雪眯着眼睛,阳光明媚得刺眼,阳台的房顶拐角处结了一张蜘蛛网,一只小虫被黏在上面,蛛网的尽头一只红色的蜘蛛在飞快爬向那只小虫,快得整张网都在颤抖,
“你怎么知道他在白银?”白雪被暖烘烘的太阳晒得睁不开眼睛,望着窗外,懒洋洋地开口问道,
“在病房里,你们说话的时候我在外面。
”肖羽的柔软的指尖滑过她的脖颈,换成半握的姿势,将她纤细的脖颈握在手里,摩挲轻抚,
“是吗?”白雪歪着脑袋看着那只红蜘蛛撕碎小虫,吃得只剩两只触角,锯齿状的嘴巴还在咀嚼,“我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