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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一片丹心,密诏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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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顾振带着金吾左右卫在京城不少铺子大肆抄检,尤其是从前和赵王府有生意往来的更是拿了不少人下狱,虽有人告到太子那儿。

    太子却只是不痛不痒申斥了两句,想见也是搜索她们的下落。

    所以,我前日趁着去朝天宫,傍晚有意从此前我对晗儿提过的那个地方经过。

    发现早早就下了门板。

    她们妯娌只要没出城,很可能会躲到那儿去。

    毕竟在其他王府重要据点的话,很容易连累人,也很容易被人连累。

    只有那样人员关系简单的地方,反而容易藏身。

    ” 王夫人先是身子一僵,随即便压低了声音说道:“倘若如此,千万不可暴露了那地方。

    只要不派人去那周边。

    至少可保一阵子平安。

    毕竟,顾家还有你那儿不知道盯着多少人!” “本来我是想过设法把人接回家,然后送到二姐姐那里,她是先皇后所出,太子九哥总不敢上门去找人,可想想又怕人心隔肚皮。

    既然娘你这么说,我便当不知道吧。

    ” 婆媳两人又商量了一阵子,嘉兴公主出门后去宁安阁探望了太夫人。

    见人昏睡未醒,坐了一阵子后交待了楚妈妈赖妈妈和几个丫头几句,当即也就起身告辞了。

    在二门口上了自己的凤轿。

    她心里总有些杂七杂八的想头,一时间竟是觉得身下厚实柔软的红交床坐褥异常不舒服。

     带着这种不安和焦躁出了顾家门前的威武街,她不知不觉就出起了神,可正当她心神不属的时候,突然只觉得凤轿一停,紧跟着人便不知不觉往前一冲。

    所幸轿子中还有侍女跟着伺候,一把将其扶住,旋即便出声喝道:“怎么回事?” “是个被人追打的老乞丐!” 嘉兴公主顿时眉头大皱,甩开那侍女便一把打起了轿帘,探头张望了一眼。

    见前头仪仗人等已经分开了两边,几个汉子正在追打一个老乞丐。

    她本打算喝令赶开人便算了,可转念一想现如今自己的处境,一时又动了疑心,当即厉声喝道:“竟敢冲撞我的车驾,真是反了!把他们一并拿了。

    到府中严加审问!” 这原本只是一段不和谐却极其微小的插曲。

    然而,当嘉兴公主回到公主府,面对空空荡荡没了孩子,驸马也并不在的偌大地方而出神发呆之后许久,下头人奏报了过来。

    道是追打乞丐的大汉只是包子铺和卖烧饼的小贩,并没有任何问题。

    然而老乞丐却是有些疯的,说什么自己乃是佛祖降生诸如此类云云。

    若是换成平日,嘉兴公主对于这种疯子自然不会投以丝毫的关注,但这一天却突然发生了某些兴趣。

    吩咐最心腹的一个妈妈把人收拾收拾,带到了二门内一个并不起眼的小偏厅。

    紧跟着,这位金枝玉叶的十二公主,竟亲自来到了对方面前。

     只是第一眼,嘉兴公主便觉得这个蓬头垢面全身癞子的老乞丐有些奇怪。

    尽管那满是疤痕的老脸和瞎了半只的眼睛显见不属于她见过的人,尽管那沙哑的声音听不出什么熟悉的感觉,尽管那怯懦卑微的样子看着只像是寻常卑下之人,可她坐在那儿一句话不说,细细看着那一举一动,到最后突然注意到了他的手腕,一张脸突然变得如同冰雪一般苍白。

     “全都下去。

    ” “公主,这老家伙是疯的,万一他有伤人之意……” “我说了全都下去,滚下去,把外头看好,哪怕驸马回来也不准放进来!” 厉声呵斥了一句后,见没人敢违逆,昏暗的屋子里须臾便只剩下了自己和地上那个俯伏不敢抬头的老乞丐,足足又过了好一会儿,嘉兴公主方才缓缓上前,继而竟是就这么在人前蹲了下来,任由那锦衣华服垂落在了老乞丐的面前。

     “李公公,你能不能对我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公公……什么公公?哈哈,我是佛祖公公……” “李公公就不要再藏着掖着了,倘若不是想我认出你来,你何必刚刚在磕头讨饶的时候露出手上那串佛珠,那是你一向不离手的东西。

    ”嘉兴公主的眼眸沉静,但一只手却丝毫不嫌弃地一把抓住了那老乞丐的袖子,随即低声一字一句地说道,“还有,你要是不想见我,为何非得挑拣我的车驾经过之时闹出这种事?” “公主果然目光如炬……奴婢自忖已经改头换面。

    连声音形貌都不一样了。

    ” 听到这个沙哑的声音终于说出了自己想要听的话,嘉兴公主不禁心神一松,可是,当看见李忠挣扎着爬起身的样子。

    看到他那瞎了的一只眼睛,还有身上的癞子和累累伤痕,她的脸须臾便阴沉了下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想要试探……呵呵,结果却为人所算,至于奴婢……也一样是阴沟里翻船,被底下的小子反手给卖了。

    锦衣卫没了,余者全都归入了京卫之中。

    想当初何等威风,现在却成了寻常的军士,自然而然起了怨尤,太子一招揽可不就投了过去?奴婢活了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年的隐秘事,到头来却是忘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底下的小子被锦衣卫那些暗线一一买通,要不是还有几个忠心的。

    甚至都逃不出来,还真的是咎由自取,公主不用可怜奴婢。

    ” “谁可怜你这老货了。

    我是在担心父皇!”嘉兴公主脱口斥了一句,但手却不由自主的地伸过去摩挲着李忠那凹陷的眼窝,声音阴冷地说道,“这也是那些叛逆的杰作?” “是奴婢自己戳瞎的,至于身上这癞子还有那些伤痕,有的是当时留下的,有的是奴婢自己加上去的。

    如果不是如此,早就被人发现了。

    所幸,京城中乞丐不少,再加上他们以为奴婢掉进秦淮河里头淹死了。

    也不至于杀了京城所有乞丐。

    更何况,事情已经过去个把月了,奴婢在外头到处厮混,一时半会不会有人怀疑。

    ” 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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