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的情况。
上百人从四面八方朝着他合围了过来。
远处,密密麻麻的敌人,就像下月前忙着搬家的蚂蚁一样,多到数不清具体的数量。
没错,这确实就是一个陷阱。
这里布置的兵力总数就目前贺一鸣所见的情况,他觉得不会比一个乌水市要少了多少。
很多的人,很多的枪炮,很多很多。
他大口吸气,然后在半空中暴喝了一声,身上猛地爆射出了一阵蓝色的光芒。
蓝色光照耀到的地方,时间空间都立刻凝固住了。
在这个时空被凝滞的区域内,只有贺一鸣一个人可以来去自如。
他就像是一头猎豹一样,冲向了围向他的那群人。
就想虎入羊群一样,贺一鸣冲进了敌人当中,然后发起了暴烈的攻击。
才刚刚要将他包围的敌人顿时群起而散,都想要在第一时间避开贺一鸣的猛烈攻势。
但这又哪里是那么容易躲开的呢。
贺一鸣一拳一脚就打散了一片人,在敌人群体中率先掀起了一阵慌乱。
同样的,在另一个地方也发生了同样的慌乱。
陈天赐用他的手段在和贺一鸣相对的另一个位置,掀起了一股恐慌的浪潮。
只见一道又一道或黄或白的光束在空中疾速飞驰,然后就会有一片又一片的敌人好像芹菜一样被齐根切下。
如果说贺一鸣制造的是一股狂风,那陈天赐制造的就是一阵血雨,两个人两种不同的风格,在前后相差不多的时间里,迅速出现在了敌人群体当中。
托贺一鸣和陈天赐努力制造恐慌的功劳,敌人针对受困于空中的那艘战舰迅速降低了攻击力度。
他们开始将大部分的精力投放在了贺一鸣和陈天赐身上。
巨大的压力顿时压迫得贺一鸣无法再展开同样狂暴的攻击。
他只能选择针对一个面来展开行动,而另一个面他就无法兼顾了。
陈天赐也是一样。
他承受的压力和贺一鸣也是相差不大,也是无法在发动全面的攻击手段。
他因为手段的可怕,也引来了敌人更多的关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