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这件事?”
卓洪波道:“这还用说吗,有人故意挖陷阱让天河往里跳呗。
”
朱广平沉吟了下,道:“那你说,是谁在天河背后捅刀子?”
卓洪波道:“还能有谁?陈超杰这小子呗。
据说,这小子早就对天河心存不满了,他一直认为,他在乡财政所做了这么多年的所长,早就该做所长了,所以,孙所长调到市财政局之后,他一直认为应该由他这个副所长接替孙所长来做财政所所长,正因为如此,秦所长调到财政所做所长后,他就认为是天河调到财政所做所长惊醒了他做所长的美梦,阻碍了他前进的道路,于是,他恨死了天河,而且他一直想把秦天河从财政所赶走,他好做财政所所长,所以,他摆了个局让天河入,真没想到,这小子够狠够阴险的!”
朱广平摇了摇头,道:“这只是表面现象,不是主要的原因,再说了,陈超杰这小子没有这么多的心机和脑子,而且他也没有这么大的胆,他一定是受人蛊惑和指使,被某些人当枪头用了,天河,这件事是因你而起,而且陈超杰又是你们财政所的,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理?还有这个陈超杰,该怎么处理?”
说实话,上次发现陈超杰在自己背后使绊子,他就已经意识到把陈超杰继续留在所里的话无异于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那时候,他就产生过把陈超杰除掉的想法。
只是为了大局,他才没有采取行动。
再说了,所里没有一个人跟陈超杰一条心,陈超杰不过是车道沟里的泥鳅,兴不起大浪。
鉴于如此,他才没对陈超杰采取行动。
现在看来,再不给陈超杰点颜色看看,说不定这小子今后还会弄出什么幺蛾子。
不过,他非常清楚,有朱广平在,没有自己说话的份,什么事情都得由朱广平来做主,故此,他道:“朱书记您说这事该怎么办?”
朱广平道:“再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说不定某些人还会继续蹭鼻子上脸,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要不然,他们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陈超杰不是想做他们开路先锋吗,我们就拿陈超杰这小子开刀,天河,你明天回乡里之后,什么事情都不做,就给我搜集陈超杰违法乱纪的证据,只要找到他一丁点的证据,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
是的,朱广平说的一点不错,是该反击的时候。
俗话说,忍字头上一把刀,能忍则忍,但忍到一定程度就无需再忍,如果一味容忍的话,只能让对对手认为你软弱可欺,认为你不敢把他们怎么样,让他们更加瞧不起起,更加助涨他们的嚣张气焰。
而且他也感觉,现在应该是出手的时候了。
正因为如此,第二天一回到所里,秦天河就把李金磊叫到自己的办公室中,让李金磊把乡财政所里凡是陈超杰经手的采购账单全都拿过来自己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审查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