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样对中原中也挥动手掌,“走开走开走开,不要影响我和栗小姐独处!”
他态度高傲且嚣张,可卯崎栗却觉得,太宰这背着个帆布包,手里拎着蛋糕,还气势很足地跟人吵架的模样……可爱,又有点儿有趣。
这应该……不是她的什么滤镜?
卯崎栗抿抿唇,在心里轻轻地咳了两声,随即面不改色地对中原中也开口:“中原先生应该还有事吧?”
中原中也……中原中也不想说话。
这几年下来,他也对卯崎栗的脾性有所了解,知道她这是完全站在太宰那一边的意思——不如说,他每次跟太宰吵架,她都是坚定的“太宰党”。
“……有是有。
”最终,中原中也只能恨铁不成钢地叮嘱卯崎栗,生怕她松口得太容易,“听好,千万不要被这个绷带混蛋得逞,要是出事就给我打电话。
”
卯崎栗还未答话,太宰却先不满地对人嚷嚷起来,“什么啊,一副栗小姐监护人的口吻!森先生都没这么说!”
中原中也在心中腹诽:首领他确实是没说这样的话,但他盼着你们离婚呢。
太宰自然也知道,森鸥外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前几次见面,人家那个眼刀就差变成实体的手术刀扎他身上了。
他不再多话,拉过卯崎栗就往电梯间走,将中原中也甩在身后。
太宰抬起拎着蛋糕的那只手,按下楼层按钮。
不知是忘了,还是刻意的,他牵着卯崎栗的手没放,甚至当电梯抵达时,他还握紧了一些。
卯崎栗并没有挣开太宰的手。
她感受着自手上传来的、属于太宰的温度与力道,眼底滑过一丝怀念。
是和以前一样的安心感。
两人无言地走到卯崎栗家门口站定,而太宰也像是尝够甜头一般,主动松开手,好让卯崎栗能用指纹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