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那人没什么问题……就随阿兔去吧。
”森鸥外摸过桌上放着的飞镖,偏过头,朝挂在一旁的飞镖盘投去,“那孩子太容易心软,得稍微看着点。
”
飞镖没有扎进飞镖盘,直直落到暗红色的波斯地毯上,激起沉闷的声响。
可此时心软的,又何止她一个。
太宰没有接话,而是半敛着眸子转移话题,“完全没扔中,森先生好逊哦。
”
“……刚刚的,就不能当做没看见吗。
”
“不能。
”
森鸥外的想
法,太宰并没有立刻跟卯崎栗细说,而是先在手机上给她发了条消息,告诉她别担心。
随后,他才选了自己相对不太忙的一天,特地去她房间,当面跟她解释——他实在是太想模仿森鸥外当时的语气逗她。
看完太宰的“森鸥外模仿秀”后,卯崎栗多少有些无奈。
她认识的人就那么多,森先生为什么会觉得,她一定是跟他不认识的人交往了?太宰君的魅力还不够大?
明明森先生平时那么精明,怎么一碰上这件事……就固执得有些可爱呢?
卯崎栗怔怔地盯着太宰,“换句话说……”
太宰也差不多习惯森鸥外的“傻爸爸”心态了。
“在森先生眼里,我对栗小姐的吸引力不够大。
”他接在卯崎栗的话后感叹道,语气里透露着一股愤懑的味道,“毕竟家花哪有野花香嘛。
”
卯崎栗刚想说些什么,注意力又被太宰口中的“家花”和“野花”所吸引。
一想到他把自己形容成花,她一时乐得笑出声来。
——还真是,足够贴切的形容。
他可不就是花吗?吸引了一大片人追求他的那种花,好像用什么样美好的词,都不足以形容出他万分之一好。
“还笑——”太宰伸出双手,去捏卯崎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