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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本裕太无言地将卯崎栗带到太宰所在的病房后,便默默退下。
只是,在病房门还未完全关上的时候,他眼尖地瞅见,卯崎栗背对着门,朝太宰的方向缓缓俯下身。
看样子,竟是要去亲他。
杉本裕太不可抑制地睁大了双眼。
只是这之后的景象,被完全阖上的病房门所阻断,他无法看清那位大小姐是否真的……
可仅是适才那一幕景象,就足够让他震惊好一会儿了。
杉本裕太按捺下涌上心头的、名为八卦的好奇情绪,尽可能不动声色地离去。
至于之后,港口mafia内部四起的各种离谱传言……那跟他一个吃瓜人有什么关系?
卯崎栗轻轻、轻轻地,给了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太宰一个拥抱。
看见他被石膏固定的右手,她便知道,他伤得绝对不轻。
更别说他头部、脖颈上很明显被换过的绷带——缠绷带的手法跟他惯常的不同,以及他嘴边还未完全擦干的血迹……
当时,肯定很疼吧。
光是现在看着,她就觉得疼。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太宰这副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的模样,卯崎栗忽然就有些想哭。
他平时不小心撞到哪儿都会哼哼唧唧好久,嘴里还会抱怨着讨厌疼,可如今他却虚弱地躺在病床上……
而且,虽然太宰君两只手都很灵活,可伤了作为惯用手的右手,之后肯定还会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
……
为什么她的异能,对太宰君不起效呢。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她什么都、什么都做不到呢。
卯崎栗咬了咬嘴唇,快速擦掉眼角溢出的泪水,尽可能深呼吸,不想让过一会儿要往这边来的森鸥外看出端倪。